了公耗子窝。”
“不怕姐姐笑话,太子知道我对姐姐求而不得,也不愿意另外封后纳妃,他前头给我送了个礼物……”
傅忠海不好拿给战云芙看,想了想,囫囵解释了一句。
“就如同勾栏院女子用的角先生,太子从那边找来了男子专用的物件,权当给我纾解用……”
战云芙听懂了!
她难掩心中的惊骇,看了傅忠海一眼。
一国天子,想要什么样的女子没有?
他却宁可用那样的物件,也不肯找女子?
她有点感动,却又觉得古怪——感动不起来。
战云芙没接话,傅忠海又继续絮叨。
“我这半辈子,也算是有了两个儿子、两个孙子一个孙女了……”
“姐姐若想守着那贞节牌坊过,我也不勉强……”
“只是这国事,姐姐需有分寸。”
“若心中担忧,可随时找我商量,不可自作主张。”
“我的人从敖家军传来消息,春儿这个元帅,当得比你想象中好,若有消息我会让人告知你。”
“你切莫关心则乱,做出糊涂事来。”
战云芙压下心中的五味杂陈,跪下恭恭敬敬磕头:“喏。”
敲了一棍子,该说软话了。
傅忠海上前扶起战云芙。
大手握住手腕,热力传递过来,两个人都看着那接触的地方呆了呆。
明明人就在面前,此刻却像是隔了千山万水。
傅忠海的叹息从头顶传来,随后就松开了手。
战云芙心头骤然一痛,像是失去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多谢陛下!臣妇战氏这就回家反省……”
她压下心中的异样,告辞离开。
走出御书房的瞬间,她扭头去看傅忠海,正好看到吕大伴将新的一摞高高的折子放在傅忠海的龙案上。
傅忠海端坐上首,先拿起一根棒棒糖塞进嘴里含着,又拿起一本折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战云芙总觉得他的身形透着萧索和孤独。
孤家寡人,原来如此。
等脚步声走远,吕大伴轻声回复:“陛下,战夫人已经出宫。”
傅忠海丢下手中的折子,看向吕大伴:“你觉得这样能行?”
吕大伴恭敬地行礼,语气保守谨慎:“战夫人经过今日之事,应该不敢再悄悄去敖家军了。”
至于这个“欲擒故纵”的法子对二人成事到底有没有用?
天知道。
他只是一个太监,没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