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
“是是是！”
张小强被骂了个狗血淋头，抱着手机小鸡啄米般，不住地点头。
他终于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后背冒出一身冷汗。
城乡结合部。
破旧的二层小楼窗户上，散发出温暖的灯光。
“丹丹，听说你抖音账号被封了，太可惜了，你今天直播间内可是涌入了四百多万在线粉丝呢，涨粉八十多万，二十多万的打赏礼物就这么打了水漂。”
“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哦，大不了重头再来。”
“人么，不能总靠运气，归根结底还要凭实力说话，呵呵。”
一名浓妆艳抹的女主播，名叫林燕，跟白牡丹从小一起长大的街坊邻居，
看似是在安慰，实则眼底掩饰不住的幸灾乐祸，说话更是阴阳怪气的。
因为白牡丹长得比她漂亮水灵，抖音粉丝接近一百多万，她才不到两万，心中十分嫉妒。
白天她就在对方的直播间内，亲眼见到各路大佬的打赏，跟雪片般从四面八方洋洋洒洒地飞来。
不到半个小时，二十多万的打赏到手了，她辛辛苦苦两年，都赚不了这么多钱。
心中嫉妒的直冒烟！
林燕根本不顾白牡丹内心的难受，继续在她伤口上撒盐。
“对了，丹丹，忘了给你介绍了，这是我刚认识的男朋友王飞鹏，担任抖音的运营部门主管，专门主管流量分配的。”
林燕指着旁边一名瘦得跟豆芽菜一样的眼镜男介绍，眉飞色舞地颇为得意。
“阿飞说了，要帮我引流，一个月内，把我的账号做到两百多万粉丝呢。”
说完，不停刷新着发布在抖音上的作品，发出阵阵惊喜尖叫声。
“啊，天哪，我刚刚发布的一条短视频，就引来四千多万的流量，都上大热门了，涨粉二十多万了。”
“阿飞，我爱死你了。”
林燕搂着男朋友，奖励了他一个吻。
王飞鹏抱着女朋友，火热的眼神却直往白牡丹身上瞟，故意道。
“小意思。”
“抖音的流量，我做主，我说推送给谁，就推送给谁。”
“我想把谁捧成网红，就把谁捧成网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