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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陆良的私人飞机从京城机场出发,去往祖国最北边的漠河古莲机场。
随着飞机进入平流层,陆良也解开安全带,来到水吧台点了两杯暖暖的奶茶。
他递给一杯给热巴,倚靠座位边,笑眯眯喝了一口,比了个代表八的手势。
热巴突然狡黠一笑:“陆总,是不是什么愿望都可以?”
她要陆良的钱,要陆良的股票,还要他跟那些女朋友全部做个了断。
热巴嘿嘿傻笑,畅想美好的生活:“对了,我都有你的钱了,还要你的人干嘛?”
“最终解释权在我这。”陆良不紧不慢,吹了口热气,又喝了一口奶茶。
“不公平~”热巴一脸幽怨,嚷嚷道,因为他们还有几条补充的口头协定。
平日断了也算,但多了只能保持原数,最后八根如果全没了,以后也不能再有。
“如果你不想玩,我们现在也可以掉头回京城。”陆良笑眯眯,一副吃定的表情。
人呐,不能只有工作,正好这几天待在京城也没事,可以适当给自己的找点乐子,给生活增加点小乐趣。
“玩,为什么不玩。”
热巴梗着脖子,冷哼一声,虽然陆良享有最终解释权,但她可是有八个愿望。
第一个愿望就能让陆良从京城离开,带她横跨1500公里,去往祖国最北边,说明愿望还是很有作用的。
两天时间,转瞬即逝,
飞机又从漠河机场起飞,回到京城。
这两天,热巴玩得非常充实,也是有生以来最开心的两天,或许只有童年那段模糊的记忆能与之媲美。
他们在大雪纷飞的夜晚泡露天温泉,也在兴安岭外围滑雪,还在木屋围炉吃烧烤,更极其幸运见到了漠河极光。
只是八个愿望,也用掉了一大半,现在只剩下的最后三个,她忍不住问:“陆总,如果我都用完了呢?”
“那就一根都不剩了。”
虽然陆良在笑,在调侃,但热巴从他眼中看出,也就代表游戏结束了,关系也会因此而结束。
“现在还有三个小小的愿望,等我想到就跟你说的,陆总,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哦~”
准备走出机舱,热巴穿戴服饰,生怕陆良反悔不记得,临走之前,特地强调几遍。
“放心吧,最终解释权在我这。”
陆良笑着,让热巴先行离开,他晚点再出去,免得别人撞见。
等到热巴走后,他也拿出手机,回复杨蜜两天前发来的消息:“人确实跟我一起,现在已经回去了。”
“你就是个混蛋,我都差点报警了,你们到底跑哪去了?”杨蜜几乎是秒回。
“顺便去漠河玩了几天。”
“玩够了?”
“我是玩够了,但她好像有点没玩够。”
“什么意思?”杨蜜疑惑。
“字面上的意思。”
陆良嘴角渐渐上扬,玩了几天,他已经玩腻了,但热巴好像刚刚入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