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少,不由道:“这不就是罂粟吗?”
苏澜一听罂粟来了神。
姜尚:“我在缅夷云游时见过此花,他们那里漫山遍野都是,农户皆种此花。
因我们和缅夷世代断交,晋地才没有此物,不过云南和缅夷接壤,被鸟儿带了种子过去,有少量。
我们南越原本也种,大巫师会将其淬炼提纯,用来给患厄症的人止痛,让他们安乐死。”
苏澜:“是否能致幻?”
姜尚点头:“是有致幻功效的,当时南越皇室很追捧,后被女帝着人焚烧,彻底禁了。”
直到这一刻,谢珩确定粟花不寻常,回监察院后让张文元去查市面上可致幻的物品。
因张文定和张文心擅自做主瞒下冯家入狱之事,两人被谢珩发配到四川。
四川匪患频发,兵部调了军队过去,按照惯例,大军开拔,监察院必派人监军。
监军是最难的差事,往常监察院派去的人,都是武力值极高的,谈不拢就打,打不过还能凭借超人轻功跑。
张文心张文定两个文官,去做监军简直就是秀才遇到兵,嘴皮子再好使也得被虐。
苏澜和谢珩分开后去了冯家,冯昌平不太好,回来后就起不来身。
他身子太虚弱,针灸受不住,苏澜只能给他推拿熏艾,又开了温养方子。
冯庆气色好了些,和冯昌平也看不出有什么隔阂,送苏澜出冯家时,说明天想上工。
苏澜:“想好了?”
冯庆点头:“太医院回不去了,也不能一直在家里混吃等死,总要做事的。”
“去药庄吧!我想把药庄经营起来,这样医馆的药品质才有保障。”
冯庆笑了笑:“种药我擅长。”
苏澜上车前见冯庆还站在门口,垂着头,没什么精气神的样子。
“冯庆。”
他抬头,见苏澜打着车帘,笑着对他说:“明早药庄见啊!”
他的阴霾一刹那就散了。
回以微笑,郑重点头。
苏澜的马车刚出冯家就受了惊,剧烈晃动时她听到有人怒喊:“苏清念,滚出来!”
马儿尖声嘶叫,狂奔中撞翻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