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带着一抹笑意。
这有什么好笑的?
也不怕人笑话。
她赶紧收回眼睛,咬了一口长夏递过来的饺子吃下,软塌塌的,味道古怪。
知道这是子孙福饺,强忍着还要咬第二口的时候,被谢珩拦下。
旁边的全福人见了,连忙拿过饺子碗放回托盘,笑着问苏澜:“生不生?”
苏澜这才想到刚吃下的饺子是半生的,点头:“生,生的。”
屋内人又笑了起来。
苏澜反应过来,去拉谢珩,谢珩从容握住她的手,低声问她:“反胃吗?”
“有点儿。”
她仰头看着自己,正红嫁衣,明艳如画,看着是在跟他撒娇。
见他们腻乎得很,屋内的人纷纷退了出去。大婚都要闹洞房的,可没人敢闹谢容与。
屋内忽然安静下来。
谢珩见凤冠很重的样子,柔和询问:“这个重,我给你把它取下来吧!”
苏澜:“我叫逐星进来。”
“不必。”谢珩笑着,“这些事我也做得来。”
动作轻柔地取下凤冠,想摘下她的耳铛,实在太过庄重,他怕坠得她耳朵痛。
苏澜却握住他的手,很严肃地说:“不用您伺候我,您不用为我做这些。”
说着眼睛就红了。
谢珩低叹一声,将她抱上膝头,柔和道:“又胡思乱想什么。”
“我只是觉得自己有点自私,没考虑您的感受,入赘是挺委屈您的。”
谢珩:“娶你是和你做夫妻,入赘也是和你做夫妻,并无区别,何谈委屈?”
“可入赘容易被人说嘴。”
谢珩挑眉:“你觉得我在乎?还是说谁有那么大的胆,敢惹我不痛快?”
苏澜闷声:“就是别人不敢,也难保您自己不舒坦。”
“能让我不舒坦的人只有你。”谢珩亲她的额头,“夫为妻纲,我不会因为入赘怕你,你还是要听我的话。”
他这话说得霸道,但苏澜听着却安心,她阿舅总是晓得如何安抚她。
她从鼻子里哼了一声,娇声道:“什么都要听哦?那我岂不是很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