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安没想到,罗景宁一点面子都不给。她气急败坏,拦着罗景宁,不怀好意打量着她:“看你一副骚狐狸的样子,想必是哪个小官的爱妾吧。”
“你这种身份的人,讨好男人有一套,我却最看不惯了。我爹可是弘农郡太守,我劝你还是乖乖把东西留下,惹恼了我,对你没有半点好处。”
温玲没想到,曹安安说的话,如此难听。
“表妹,别胡说。”
秋葵和冬葵脸黑得如同锅底,秋葵拿出越国公府大丫鬟的威仪,厉声喝斥:“放肆!”
“你是什么东西,居然敢如此侮辱我家夫人!”
曹安安一点都不怕,从来只有别人捧着她的份,她还没有迁就过谁。她根本就没有意识到,她爹不过是一个小小太守而已。
她冷笑:“谁放肆,你不给我是吗,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罗景宁不过两个护卫,她今天却带了四五个小厮,她们人多势众,不信抢不到。哪知,她底下的人不过动了一下,就已经被人收拾得妥妥帖帖了。
看到倒在地上哀嚎的下人,曹安安这才有些心慌。
她强装镇定,虚张声势吼道:“你们想怎么样?我爹可是太守,你们若是敢欺负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温玲真是被曹安安气死了。
若不是为了去给外祖母贺寿,她一点都不愿意和曹安安同行。曹安安是她舅舅独女,一向刁蛮任性,温玲和她根本就不是一类人。
她充满歉意看着罗景宁,柔声道歉:“我家表妹无礼冲撞,这镯子的钱我出了,当作给夫人的赔礼,还请夫人高抬贵手,不再计较此事了,真是对不住。”
温玲语气真诚,罗景宁颔首:“钱就不必你出了,姑娘是个好的,看在你的面子上,她那些乱七八糟的话,我就当作没听到。”
“不过,奉劝姑娘一句,这种不知死活的人,你最好离得远一点,不然,早晚被她连累。”
温玲深以为然,以后,她打死都不和曹安安一同出门了。
这话不过是随口一提,罗景宁没想到,她的话那么快就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