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说还不错，应该说，前所未有的好。
神力突破了300万，目前虽然大部分是亏空的，但补充满了之后，上限应该提升了不少。
江白忍不住有些好奇，“你们怎么活下来的？”
空天帝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啥还活着...
他只能如实答道，
“我等自有办法不死。”
前半段，1V1的时候，江白从未用过爆发手段，加上零界的宿命太过排斥江白，就算空天帝和天意决裂，任何人只要和这种状态的江白交手，都会获得巨大加成。
还有武天帝在一旁帮衬，空天帝活下来的难度其实不算大。
后半段，虽然短暂，但江白和空天帝联手，都没能把武天帝杀了。
武天帝...确实有点东西。
不过，空天帝那时已经恢复了些许神智，下手知道收力，同时空天帝也隐约察觉到，如果他真的有机会杀死武天帝，会有极其恐怖的事发生...
江白，多半也有类似的预感。
即便如此，武天帝能活下来，也是他自己的真本事。
空天帝评价道，
“你这修炼法子...太危险了。”
危险归危险，但收益却是不小！
不仅江白自己获益，空天帝在逼迫之下，也获得了不少好处。
他之前容纳了人界古皇的道，其实还有残留的古皇意识，可能会成为日后的风险，这次杀念入脑力度很大，全给杀干净了。
而且，这么高强度的引爆杀念入脑，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空天帝都会保持神志清醒，没有后顾之忧。
至于武天帝...他被逼的这么惨，应该也有好处吧！
江白想了想，再次开口，
“大道二阶后，再来一次?”
空天帝点头，“可。”
三位天帝都有收获，那么剩下一位天帝呢？
只见，瘫成一团的鬼天帝，此刻正在奋笔疾书，
“某年某月某日，净土四天帝混战...”
“...灾天帝神智不清、空天帝无计可施、武天帝重伤不起...”
“乱战之中，唯鬼天帝，完好如初！”
“这，才是笑到最后的赢家！”
......
（热知识，在写完今天的更新之后，本书正文的字数已经超过了SSS级天赋，好耶。
高情商：往后的每一章，都是一次新的突破。
低情商：以前没写过这么长的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