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李平平叮嘱了一句，
“拿好令牌，那是你的门票。”
鬼天帝连忙点头。
他本能觉得，这件事自己多半还是会搞砸。
不过，对他来讲，很多事都是尽人事，听天命。
在净土，交到鬼天帝手上的事，大多都是不重要的事，不是鬼天帝的态度有问题，实在是能力有问题...
鬼天帝，一个要什么都有态度的天帝！
攥紧了令牌，行走在浓雾之中，鬼天帝耳边传来窃窃私语。
“怎么回事，带了一个凡鬼来这里？”
“这家伙手上是暗月的令牌？”
“暗月不过是一个飞升境，有什么资格加入我们？”
“就凭我们在飞升境的时候都输给过祂，够不够资格？”
“这有什么好吵的，暗月甚至没有亲自来...”
“祂太高傲了，祂那条路行不通的。”
“就算有暗月的令牌，他也不能进入此地，我以为这里拒绝所有的净土人士？”
“嘘——祂们来了。”
鬼天帝精神一振，眼前的浓雾散开了不少。
雾气里，仿佛有庞然大物在移动，一道道身影从鬼天帝身旁路过，光是些许泄露的气息，就让鬼天帝在原地瑟瑟发抖。
一道...两道...三道...
第七道身影路过时，步伐稍作停留，看了鬼天帝一眼。
鬼天帝抬头，他看见一尊好似天神的庞大身躯，面庞却是他熟悉的模样——灵尊。
卧槽，灵！
这大概是鬼天帝第一次真正感受到，灵尊身为‘真神境’的压迫感。
灵尊很快离去。
鬼天帝在心中默数，一共二十一道身影，从鬼天帝身边经过。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这意味着有...二十一位真神境？！
起源城什么时候有这么多真神境了！
鬼天帝来不及思考，他眼前的浓雾悉数散去，二十一把巨大的王座如同支柱一般立于天地之间。
这些座椅并不会让人心生敬畏，真正让人敬畏的，是座椅的主人。
起源城，二十一位真神境齐聚。
最高处的那把座椅，传来好似雷鸣的声音，
“你...代表净土天帝而来？”
在二十一位起源真神的注视下，鬼天帝挠了挠头，目光扫过座椅，眨了眨眼，好奇问道，
“我坐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