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兄弟二人负责钱爷的人身安全,当时也在场,事情就发生在昨天傍晚,二十四小时还没过去,回忆起来自然没什么难度。
“我坠楼那会儿,有什么人进出吗?”
兄弟二人纷纷摇头。
江白又问,“有什么可疑的人吗?”
弟弟答,“您的书童扮成小厮来过六楼几趟,像是在打探消息。”
江白:......
不怪尤南德的伪装太差,实在是小镇上人太少了,忽然出现生面孔,一眼就能认出来。
更何况六楼是钱爷的专场,尤南德出入其中,就会格外扎眼。
“回忆回忆,还有什么特殊的人和事?”
江白让俩兄弟回忆,他们自然照做。
很快,哥哥想起一件事,“您坠楼之后,我到栏杆旁看了一下,似乎听见一连串的笑声!”
“妈的,果然有刁民害我!”
江白立刻反应过来,“你们去一个人,把流水楼的六楼靠近栏杆处的东西全拆了,连栏杆也不放过,全送山庄里!”
这种事,自然是弟弟来做比较合适。
至于哥哥...
“你和我一起,抬着轿子,去找人看看风水。”
江白没忘记自己这一趟的主要任务,那七口土井的风水还需要人看。
当然,最重要的不是看风水,而是看风水的人。
既然是寻找成仙的线索,又有道人说‘钱爷是俩兄弟成仙’的关键,江白自然要摸排一下钱爷的人脉,看看里面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抬着轿子,哥哥引路,是越走越偏,别说鸟不拉屎了,路边就连一根野草都没有。
在一处乱坟岗外,江白见到了那位传说之中,会看风水的老人。
一把断剑,刺在老人的胸口,不偏不倚,正好命中心脏。
这死法,就像江白被钱爷杀的那样,一模一样。
如果仅仅是这样,也就罢了。
江白只会视为寻常的挑衅,没有必要大惊小怪。
可偏偏,这墙壁上写着数个血字:
杀人者,寒蝉。
江白:......有完没完,啊我问你,有完没完!
冤枉啊!人真不是我杀的!
等等...
江白发现,和自己被冤枉相比,还有另一种更可怕的可能:
有人在冒充寒蝉!
江白倒吸一口凉气,
“糟了,我又成假货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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