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婠婠循着他手指的方向,隐约看到另一处有个身姿枯瘦的人,隐隐和岑长青有几分相似。
林婠婠当即应下,“其实我并不爱看这些,若是无趣,中途就会离开,不会扰了你雅兴吧?”
“当然不会。”
刚上二楼,林婠婠就迫不及待朝旁边的找去,沈景辞慌忙拉住她的手臂,“这边。”
林婠婠心急,一边掰开他的手,一边解释,“我好像看到一个故交,我先去打个招呼。”
“你们在干什么?”一道凉薄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子旋哥哥,我今日才发现,婠妹妹爽约不陪我过来,原来是佳人有约,啧啧,你看她和小郡爷两人郎才女貌,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璧人!煞羡旁人啊!”
沈景辞慌忙松手,耳垂红得跟滴血一般。
赵妙元和傅羿安两人一前一后,迎面款款而来。
谁才是一对璧人?
林婠婠心里涌起一股刺痛,语气冷淡,“赵姐姐勿开玩笑,你已定亲,自是不知名声对闺阁女子的重要!”
沈景辞蹙了蹙眉,意味深长道:“赵姑娘生在陇右,地缘偏僻,性情豪迈,恣意妄为,不受礼法约束,自是不会像上京女子一般,你别跟她计较啦!”
林婠婠讶异,万没想到风光霁月的沈公子也会阴阳怪气地怼人。
真是有意思。
赵妙元眼中的愠色稍纵即逝,挽住了傅羿安的手臂,摇了摇,似在撒娇,又似在谴责他们,“子旋哥哥,他们两个都在说我!你也不管管。”
傅羿安任由她攀着自己,声音带着一丝讥诮,“不是来看相扑的?”
被他们这一打岔,等林婠婠再去寻岑长青的时候,根本就没有半点人影。
他们刚落座,幕布便被拉开,锣响三声。
最先登台的是一个身着青衣的三羊胡子说书先生,他一手敲梆子,一手捋着胡子:“各位,今日的故事,叫做《山鸡变凤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