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被她刻意藏起来的情感,却被瞬间唤醒,如同洪水猛兽一般,从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冒了出来。
甚至堙灭了他们之间的血海深仇。
晚间他偷偷的吻她耳垂,就像一个小偷,竟要把她的整颗心都偷走。
他就像一味蚀骨的毒药,带着甜香,不断地引诱着她,让她沉沦,让她深陷,让她不可自拔。
她辛辛苦苦在心中建立的防线,顷刻之间,就被他的三言两语给击碎,瞬间坍塌,灰飞烟灭,成了一片废墟。
这四年的逃离,就仿佛是一个笑话。
林婠婠鬼使神差地抚摸着他的脸庞,“是啊,谁叫四哥龙章凤姿、惊才凤逸、轩然霞举呢?你实在太惊艳了,让我迷了眼啊。”
这么惊才绝艳的男子,还对她情深义重,独守空房四年,谁能不感动?
他眸光幽深,眼底的深情一点点化开,垂首轻柔地擒住了她的耳垂,一双炙热的手轻巧里解开衣带,试图往下探。
一刹间,缱绻悱恻的情欲,像火树银花,烧得她周身噼啪作响,她身子不停地发抖,他紧紧地搂着她,用力一提就把她放在了书案上。
烛火摇曳,两道身影交缠,书案上的文房四宝,忽地跌落,砸到了地面,发出不解风情的声音。
林婠婠眼角泛着泪光,他热烈的吻,顺着她的雪白的脖颈,一寸一寸往下,这世间不遂人愿的事太多,她实在太过渺小,她无法改变,就不停地逃避。
罢了,此时此刻,她再也无法欺骗自己的内心,尽情沉醉在他用情爱为自己编织的炼狱里。
他的情爱宛若汹汹的岩浆,不停地融化着自己,让她与他化为一体。
傅羿安好似很嫌弃书案,抱着她就朝床榻走去,帐幔落下,红浪翻飞,金丝楠木床榻摇摇欲坠,嘎吱作响。
......
事毕,男人用手臂枕着她的头,轻抚着她的后背,低声耳语,“婠婠,跟我回上京,好吗?锡儿是太子,身份贵重,身系国本。”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撞击声,林泽锡奶气的哭喊声震耳欲聋,“娘,娘,宝宝做噩梦了,我要跟着娘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