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娆正要找话题跟厉赢风说,突然听见栗辉惊呼的声音,“王爷!王爷您在里面吗?”
厉赢风去到房门口,冷着脸斥道,“一惊一乍的作甚?”
“王爷!炸了!”栗辉兴奋得满脸开花,就差手舞足蹈了,“我们做的那些炸弹成功了!”
“真的?”厉赢风也忍不住惊喜。
他回头看了一眼床上的人儿。
看着他眸中难掩的激动,楚心娆直接摆手,“你快去看,我先睡会儿。”
厉赢风正准备提脚,突然又一顿,然后走回床边,为她掖了掖被子。
他俊脸上带着红光,眸光闪着喜悦,明明就激动得不得了,却非逼着自己保持冷静。楚心娆早都习惯他这‘表里不一’的别扭劲儿了,于是笑着催促,“行了,快去吧,注意安全,特别是临临和洲洲,一定要提醒到位。”
“嗯。”
他们主仆一走,楚心娆也狠狠地松了口气。
成了就好!
以后多搞点微型的炸弹给儿子傍身,就不用担心那些居心不良之人了!
当天晚上,一群人从后山回府,又挤到他们卧房里,各个都跟打了胜仗似的,围着楚心娆讲诉他们的震惊和喜悦。
跟渝南王府的喜庆比起来,此时的楚家就似阴霾过境,仿佛天都要塌了似的,上上下下没人敢喘一口大气。
甄氏疯了。
正常的时候,她对府中人和事就较为挑剔和苛刻,稍有谁令她不满意,都免不了一顿责罚。眼下神志失常,行为不可控,那是逮着谁就又抓又咬,龇着牙骂着人,恨不得把人生吞活剥。
一回府就弄伤了好几个丫鬟婆子,吓得其他人完全不敢靠近。
为了不照顾这个疯婆母,姚氏在被甄氏打了一巴掌,直接来了个现场昏厥,让自己的丫鬟婆子速度把她送回了自己的院里。
楚永徵又气又急,最后不得不让管家拿绳索把自己老母亲给绑起来。
“父亲,祖母这样,该如何是好啊?”身为孙媳妇,陆存悠心里最是抓狂。婆母倒下了,若不想出个法子,那下一个受罪的只能是她!
“炙阳,你有何法子?”楚永徵没理会儿媳,转头就把问题抛给了儿子。
楚炙阳皱眉,“父亲,府医说祖母是受刺激所致,寻常药物治标不治本,要想祖母好起来,需要家人倍加呵护。可祖母变成这样,我们连近身都难,如何呵护她?我现在只想到一人,兴许他有办法医治祖母。”
“何人?”楚永徵赶忙追问。
“父亲,您忘了吗,上次府医提到一人,万仞峰,医圣殊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