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头,咬着唇角抽噎着。
华生心疼地替她擦了擦眼泪,又问:“你和忆南哥是怎么回事?”
蒋柔轻轻的摇了摇头,“你别问了。”
华生一听,急了,“你说啊,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我是来求他别向华伯伯退婚的,华伯伯还生着病呢,谁知……谁知……”
“谁知怎么了?”
蒋柔捂着脸,抽泣道:“我真恨我这张脸,总是给你惹麻烦。”
华生一听,气得手握成拳。
蒋柔的目光闪了闪,“算了,咱们也别惹他,他不是救了陆砚的妻子吗?这会早就不在意华家了。”
“你怎么知道陆砚?”
蒋柔一噎,随即反应道:“陈医生说的。”
“他会因为陆砚不在意华家?”华生觉得很夸张。
蒋柔点了点头。
“为什么,陆砚不就是京都一个工程师吗?”
“陆砚会调试改装武器你不知道吗?”
华生一惊,“你怎么知道?”
蒋柔的唇角勾了勾,“我不是说过,虽然我父母双亡,但在京都有个姑父么,前段时间京都那边的报纸大标题报道过这两口子。”
“即便是这样,忆南哥也不可能因为他而与我们华家决裂吧?”
蒋柔秋波潋滟的眸子看向华生,“你去查查他最近在军区做什么,就知道他和华伯伯在大家心目中孰轻孰重了?关键是华伯伯不让我踏进军区半步,否则我稍一打听就能知道怎么回事。”
“知道了。”华生说完,将她扶起来,“你回去吧,晚点我再来看你。”
陆砚带着安安正要去接妻子,就看到她回来。
安安扑到沈清宜怀里抱着她高兴的喊道:“妈妈,爸爸今天带我去看舰艇了。”
沈清宜蹲下来,抱在怀里亲了亲,“嗯,安安真乖。”
安安舒了一口气,妈妈知道了也没有骂他。
他已很久没有享受妈妈的温柔了,拉着她坐在沙发上,高兴的说着今天的所见所闻。
一直到吃饭才停下,到了晚上,陆砚哄安安睡觉,沈清宜躺在床上,漆黑的夜里也舍不得闭上眼睛。
能看到东西的感觉真好。
房门被推开,又被轻轻地关上,沈清宜坐起来,“陆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