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ha在那儿搞Omega男人都不用花钱,当然爽了。而且我还能开个酒吧,收入还真不错,平树不是有一个人格也干这行吗?我都想回去当同行了——”
宫理笑起来。“你到底都干过什么,感觉好像什么当过修女,杀过老公孩子,还反过教派。”
老萍笑:“你真信啊?”
宫理也从她手里接过另一瓶饮料,热风吹拂过她的亚麻裤腿,她踩在一块戈壁滩的石头上,晃着脚:“好奇嘛。”
老萍:“其实我还当过中学女老师,干过网管,站过街也给人搓过澡——啧,我一说你就不信的样子。”
老萍扶了一下墨镜,跟她像两个时代相差几十年的名模似的,站在金色沙漠背景前拍封面照:“就那两个我不愿意提的字,就一切都不用说了。说出来不过是再多一个让人掉眼泪又露出怜悯的故事。”
她把饮料瓶吸的簌簌直响,笑起来:“但这种故事太多了,不值得说。重要的是,我四十五岁的时候知道什么叫X高|潮,之后就天天很爽啊。”
宫理骂了一声,忍不住笑起来:“祝你□□。”
老萍脸上表现出几分促狭的笑意:“希望你的□□别建立在我们的某位朋友被榨干的基础上。啊我听说你要跟他一起买个大房子?”
“也不一定要多大。”宫理吸了吸汽水:“但不想租房子了,我有好多乱七八糟的东西,想存起来。”
老萍:“挺好的。房子这种,一定要买好烧的。”
俩人交汇了一个眼神,大笑起来。
正闲聊着,听到身后的呼喊声,看着下方多个门打开的乘积飞行器,拍了拍老萍:“走了。”
老萍:“靠,鞋里进沙子了。走走走回去再抖沙子,哎,扶我一下,我好歹这么大年纪了!”
用乘积飞行器回到万城,确实比宫理想象中快多了,她感觉自己只是窝在屋里吃了睡睡了吃,或者早上起来在被窝里骚扰平树,就已经能看到万城的轮廓了。
早晨的时候,宫理撑着胳膊爬起来一些,看着紧靠床铺的舷窗。
平树喘|息着伸手拿起床头的光脑,道:“……说是还有三十二分钟就降落了。”
宫理把光脑扔到地毯上,挤到枕头上去,脑袋埋在他颈侧,平树在柔软如云的被子中皮肤微微泛红,抱住她,宫理觉得他像一块牛奶味肥皂,忍不住道:“够了。还能留几分钟洗澡呢。”
……
回到方体,平树的光脑上就炸出了一堆工作消息。显然是他当时离开方体很匆忙——或者说很赌气,留下了一摊事儿。
宫理像个包了小三之后昏头涨脑的老领|导一样,挥手道:“别去了,你回家好好休息!我给你批假期!”
平树横了她一眼:“你这收容部的任命还没签字,尾巴就先翘起来了。”
他性格还是老实,就立刻赶回收容部了。
宫理光脑上也收到了内部的讯息。她以为是自由人部门要她赶紧走马上任处理工作,但自由人部门的工作群里死水一样,所有人好像都在摸鱼。
联系她的反倒是冈岘。
“你还记得之前送过来的那个公圣会的杀人犯骑士吗?这边需要跟你谈谈。”
宫理以为自己会去到某些冰冷的地下监牢,但实际上方体的“监狱”更像是医院,白色的回廊里有一间间满是软包的小房间,里头看到的人大部分都在昏睡,几乎听不到怒吼声争执声。
其实方体关押的危险人物并不多,也不会用金属牢门或者锁链控制他们,因为没必要。
这里有大量的精神控制类的医疗干员,将在意识世界对他们进行惩戒与引导。基本上关押的危险分子,都是有希望能转化为特殊干员,最后为方体所用的人。
也有一小部分因为罪恶累累又无法驯化,被研判认为只会对社会有害,最终也会被执行注射死|刑。
她坐在桌边,看向坐在桌对面的七八个干员,其中也包括冈岘。
宫理耸肩:“我又不是他的监护人,怎么还有这种架势了。”
为首的主任医师模样的医疗干员跟冈岘交换了一个眼神。
冈岘道:“只是请你来听听他的情况,因为他现在很有被处死的可能。”
宫理一愣,两腿交叠在一起,抬抬下巴示意对方可以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