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不太想让她离开了。
她又给自己买东西,又给自己做饭吃,还给他梳辫子,教他骑自行车。
他喜欢有人对他这么好。
虽然她有点奇怪。
也不知道喜欢摸他肚子是什么奇怪的爱好,但她要是愿意留下来,他可以给她摸的!
他坚信,只要他什么也不说,温蝉就什么也不会知道。
“那个废弃的教堂是不是有问题?”温蝉忽然问道。
骆延:“!”
下一秒,温蝉放在他衣服里的手摸到了他的胸口,“你心跳加快了,果然有问题。是出口吗?”
“不要去那里!”
骆延又是一个急刹车,一把抓住温蝉作乱的手,呼吸急促道:“那里很危险。”
“陷阱啊……”温蝉把头伸到前面,歪着脑袋看他,“所以昨天晚上咬我一次不够,你还想让我拿到钥匙后,找到教堂去杀掉我,我得罪你了?”
昨晚她要是拿到钥匙后就去找出口,大概率也会被废弃的教堂吸引,以为那里是出口,毕竟那个地方太诡异了。
在这种恐怖游戏里,越诡异的地方越有问题,这就是游戏定律。
骆延垂眸看着她好奇的模样,眼尾微微泛红,有些愧疚的低声道:“对不起……”
“所以我真得罪你了?什么时候?你不喜欢自来熟吗?”温蝉是真觉得奇怪。
只有得罪镇民,镇民才会对玩家起杀心。
温蝉感觉自己昨天跟骆延相处的还算愉快,没想到对方居然不是这么想的。
骆延移开目光,委屈道:“你把我的食物丢了。”
他的食物没了,自然要找人补上!
温蝉:“……”
她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不该指望一个傻子会有什么正经理由。
那堆散发着腥臭味道的肉,她看着是真没食欲。
骆延不知道她叹气是什么意思,连忙解释道:“我要是饿久了会发狂的……”
“其实一点小事都容易成为激怒镇民们的一个理由。”
“就像隔壁黄月季大道的陈婶儿,非常讨厌别人摘她的花。今天晚上会比昨天还危险,你……你先别走好不好?等过几天安全一点再说?”
也只是再说,走是不可能让她走的。
温蝉怜爱地揉了揉他的脑袋,忽然想到什么似的,瞳孔震惊,“什么?!那朵被摘下来的黄月季不是在我们家吗!你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