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的地方,都覆上了一层冰。
抄了家那一千多万两银子,为军的分了钱,为官的分了钱,为民的也分了钱,其中一部分还是让宫里分了。
白云和其实也有些害怕,现在的林立让他感到无比陌生,但其实也有一些高兴,连忙点头。
从谭家镇调来一些知根知底的仆役做领班,再从鹅城人牙处签了十来个短契,不过两三天功夫,这之前鬼气森森的府邸,现在已是人气满满了。
他们只是一味希望姜清漪道歉认错,却没有想到姜清漪何错之有?
的确,这云锦名贵,每一批的料子花色都是不同,且每个宫都只能分到一匹,就算是用着做衣裳的边角料拿来制成了锦囊,便也可以从衣裳的花色中找到这几个锦囊的来源。
只是当他看清摊位上的东西后,黑袍下的嘴角不由一扯,面色变得有些古怪。
姜倩娆说着,掰扯着手指,虽然她接下来没有继续说话,但季肖成还是能知道,她每掰一下手指,都代表着什么。
她抽了旁边的抽纸按在自己胸口上,可惜墨已晕开,染脏了这件洁白的衣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