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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的是事实,但那不是没成吗?最后吃石子儿是他,网鱼的是他,差点断子绝孙的也是他,被下毒的亦是他!!
娘的,他就不该找存在感。
一群孙子。
眼神儿在几人身上扫过,苏月大概懂了,这罗八川一路上绝对没少遭罪。
垂手抚上女娃头顶,那眼神不知是在赞赏还是嗔怪!
人既已见到,言归正传。
沈苛麻溜提来一壶茶水给苏月倒上,就倒了一杯。
至于他们,完全没有要喝茶的欲望,肚子里茶水一晃还在淌。
众人的好奇、不解也在苏月一一叙述中得到了解答。
原来,在沧铭天与苏月刚离开白云城没几日,便发现了身后有尾巴跟着。
二人一路上乔装打扮,把身后尾巴杀干净了才敢进南越,也因这事,耽搁了不少时日。
找到苏家人后,俩便着手定亲一事,本想着定了亲就立刻回赤水,却在这时,苏月的嫂子怀了身孕。
不便赶路的情况下,二人才打算先留在南越,等孩子落地再想办法回赤水。
也就是在孩子落地后,苏月无意间收拾爹娘曾经的遗物,发现了一些沧家被诬陷的蛛丝马迹,事情牵扯的正是袁家与贺家。
在毫无证据的情况下,想要为沧家翻案是痴人说梦,可如今有了线索,只要摸着线索追下去定能找到有力证据。
苏月便主动提出,要来皇城谋事,成或不成,至少尽人事,听天命。
沧家几十条冤魂不能下了地还要背负谋逆骂名。
直到大半年前,他们一路南下来到皇城,也是在那时,苏月与月儿村断了书信来往。
众人恍然大悟,脑子里那一块迷雾渐渐散去,将所有事情都串联了起来。
沈苛给苏月添茶,问,“先生,那这相府又怎么会帮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