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眨不眨的盯着自家夫君,缓缓道了句,“当……当真?”
“事已至此,我们除了应下,还有旁的法子吗?总不能真让儿子不娶妻了。”
镇国公边摇头边叹气,沉声道,“那丫头就是料定了我会应她,说出那些话,不过是为了给我个台阶下,留我些体面罢了。”
卫氏心中仍旧不满意,蔫蔫坐回床上,捏着帕子抽抽嗒嗒的。
镇国公站在案前,思来想去,还是提起了笔,给远在西北的定远侯梁忱致了封信。
夜幕落下,公府里的灯盏都灭了,不出半时,淅淅沥沥下起雨来,虫鸣也跟着弱了些。
平静过了两日,玉雅居的门被推开。
里头坐了几个公子哥,听到动静,齐齐朝着门口望去。
沈云之见到来人,脸上带了些笑,低声道,“常久,怎么这两日都来的如此晚?”
常久领着个小厮进了雅间,还不忘对着主位的少年翻了个白眼,“还不是忙着给新郎官制新衣,把我的蛐蛐都耽搁了。”
说着,常久指挥着小厮将喜服放到主桌上,阴阳怪气道,“都按谢二爷的要求做了,料子是最上乘的,择的也是盛京手艺顶好的绣娘,三个人不眠不休轮着干,裁了两天两夜,这才交得上工。”
“有劳。”谢庭玉垂下眸子,指尖探上喜服,触感微凉,他脸上也多了几分笑意,从怀中掏出几张银票子,递到小厮手中,“三百两,按人头分下去,也算喜钱,给她们添添喜。”
“谢二爷还真是出手阔绰。”常久双手合十,学着观里的方丈,对谢庭玉装模作样的拜了拜,“看在兄弟如此尽心的份上,今日定要陪我们玩尽兴了再回府!”
谢庭玉默上半晌,起了身,朝着几个兄弟笑了笑,沉声道,“今儿怕是跟你们玩不上了,我还有事,先走一步。”
说罢,谢庭玉招呼后头的小厮拿上喜服,抬脚就往外走。
“诶!”常久眼疾手快的拦住他,面上惊疑,“有什么事比斗蛐蛐还重要?”
第7章 着急下聘-->>(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