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兵即日进城。”
“赫连展”垂眸,将人数和距离默默算计一番,大约猜出他们的藏身之处了。
拓跋玉成见赫连展一副深沉样,脱口而出:“赫连将军今日怎么如此沉默寡言,跟传闻中的不太一样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换了个人呢。”
他虽没见过赫连展,但赫连展好色又会玩儿的名声却是没人不知道。
面具后的裴景弋听后笑了,声音带着几分促狭:“自然是因为谈政事无趣,没有美人儿助兴,提不起精神啊。”
话音落下,众人哄堂大笑,拓跋玉成招呼着人说:“是我照顾不周了。”
说话间,他招呼人说:“叫几个美人儿来。”
站在旁边的谢舒窈闻言,见缝插针的说:“大人,奴家伺候您喝酒。”
然而,下一秒。
谢舒窈脚下踉跄,一杯酒全泼裴景弋的身上了。
她故作惊恐的拿帕子擦,嘴里不停道歉道:“大人我错了。”
裴景弋冷着脸拒绝她靠近:“让开!”
手忙脚乱间,谢舒窈的掌心擦过裴景弋的手背。
那一刻,熟悉的感觉扑面而来。
她的掌心有一道疤,跟之前那个女人一样。
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