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到对方不是善茬后,两人才抬眼看对方,叫嚣道:“谁他妈的打我,知道老子是谁吗,看我不弄死你。”
男人骂完后,才看清眼前的人。
不看不要紧,一看吓的两人魂儿都快出窍了。
立马不顾身上的疼痛,跪在地上大喊:“原来是陆大人,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触犯了大人,小的这就走。”
禁军统领陆北骁,京城没人不知道,更别提他们这种经常犯事儿的人。
平时光是听到名字就闻声丧胆的人,此时就站在他们面前。
高个儿男人给矮个儿男人使了个眼色,作势就要跑。
可还没等站起来,额头上就被刀刃抵住了。
陆北骁面无表情,用另一只手打了个手势,招呼身边的人说:“带走。”
话音落下,刚才还威风凛凛威胁孟念芮的两个男人,吓的腿都哆嗦了,赶紧跪地求饶:
“都是误会,小的只是跟姑娘开个玩笑,求大人开恩。”
可陆北骁连个眼风都没给他,上前一刀划开孟念芮手上的麻绳,任由属下将两个男人拖走。
等求饶的声音没了,孟念芮的一颗心才落回原地,她抿了抿干涩的唇,用衣袖挡住发疼的手腕,语气有些慌乱的说:“多谢陆大人。”
陆北骁垂眸看她,表情不怎么好。
他没说话,而是先将披风取下来,不由分说,径直将孟念芮裹住。
随后看了眼周围看热闹的路人,声音冷冷道:“先上马车。”
孟念芮垂着头,像是提线木偶般,麻木的跟了上去。
马车缓缓前行,陆北骁不知又从哪儿掏出一瓶药,扯过孟念芮的胳膊,就要给她的手腕处上药。
两人肌肤相贴,粗粝的指尖触碰到孟念芮的手腕,让她忍不住一个激灵。
除了谢巡,她还从未跟哪个男人如此亲近。
孟念芮缩了缩手,瞥了眼陆北骁,吞吞吐吐道:“这、这于理不合。”
陆北骁失去耐心,强硬的扯过来,把她的手放到自己膝盖上,一边上药,一边板着脸说:“喜欢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