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给他带绿帽子,但找的情夫是他自己。
这事儿也不知是该说庆幸,还是不幸。
他冷冷看着谢舒窈,面无表情,一字一顿道:“不、怎、么、样。”
语气虽然淡淡,但不管是眼中的阴笃,还是浑身散发的凛冽气息,都在宣告:他现在,很不爽。
见他又拒绝自己,谢舒窈觉得没劲,挥挥手“嘁”了一声,“长得帅了不起啊,本小姐有钱有颜,还愁找不到器大活好的小郎君。”
说到这里,她点了点裴景弋腹肌的位置,咽了口吐沫说:“你也就这身皮囊能看,脾气臭的跟茅坑里的石头似的,一点儿不善解人意,谁稀罕啊。”
裴景弋咬了下后槽牙,这回真被气笑了,他的笑声低沉而富有磁性,笑意却不达眼底。
他抬手,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捏谢舒窈的下巴,凉津津道:“你还想找别人?当我是死的!”
听了裴景弋话,谢舒窈还未感觉到杀气来临,而是眨巴眨巴眼,理直气壮道:“还说你不是后悔了,这样吧,先试用一次,我看看你表现怎么样。”
话音刚落,裴景弋耳根微动,余光瞥见窗外走过来一个人影。
他不由分说提起谢舒窈的腰,直接扔到了床上,自己也跟着压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