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嘛,谁不想要?可他徐恩礼也不是什么钱都要的!
这种死人钱,他就从来不沾手。
出了薛家大门,他让随从把秦谓的马车牵来挡在薛家门口。
反正薛家的门坏了,他想关也关不上。
如果真有谁好奇进了薛家,看到不该看的,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上了马车,他吩咐道:“去王家。”
那小女娃要是出了什么事,不就正是他接近王金枝的好机会嘛。
商人从来都是发现机会,抓住机会,利用机会!
……
这边,秦谓出了后宅,在中院的亭子里歇脚。
屋顶上,吃瓜的金蟾正眼巴巴的望着。
经过方才的事,它对秦谓可是好奇得很。
以前在王家时,这秦小公子可是人畜无害得很。
谁能想到,他秦小公子还能有这样一面?
不一会儿,天九就进来了。
秦谓连忙跑过去:“怎么样?逃逃可在家?”
“在。”天九气喘吁吁说:“四姑娘就没离开过家。小的按公子吩咐的,亲手把糕点交到四姑娘手里以后,才回来的。”
秦谓喜悦的脸,瞬间沉默了。
片刻后,他还是长出了一口气,心里那颗悬着的心,这时候可算是平稳落地了。
看错也好,误会也罢。她若安好,便是晴天。
他指了指后宅方向:“去看看,想想怎么把这里处理干净。”
天九点头,抹着一脑门的汗,去了后宅。
不过片刻,就面色惨白摇摇晃晃的回来了。
“呕!公、公子,那些……呕~”天九扭头又吐了一口黄疸水。
秦谓也不急,悠闲的闭目等着。
“公子……”天九气喘吁吁道:“里面、根本就没法不动声色的处理干净。要不,还是灭门算了。”
秦谓缓缓睁眼。
他方才也想过,灭门不是不行。但问题是薛济仁没找着啊!
这万一哪天蹦跶出来,这事也就不攻自破了。
最后,搞不好还让自己沾了一身骚。
秦谓低头啃着指甲,不过片刻,就将手放下了。
这点事都能难住他,那自己还有何本事照顾逃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