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硬拉开了与他之间的距离,微乎其微的嗓音哀求道:“三少爷,你别欺负我了……”
他也真是大胆包天,他父亲还在屋内,是中风了又不是死了,他竟敢这般轻薄自己!
可身下的男人却是浑然听不进去般,低低笑了声:“这就叫欺负了?”
云筝眼眸轻闪,心下叫苦不迭,他这到底喝了多少呀!
就在她想着要不然咬他一口,帮他醒醒酒时,男人搂着她的手又收紧了。
他高大的身躯也朝她贴得更近,薄唇凑近她的耳垂,几乎将热气全都撒在了她的脖颈,低沉嗓音透着几分沙哑的磁性:“小娘,你怎的这么香?”
云筝只觉耳根一阵酥麻,腰肢也不觉发软。
“怎么不说话?”
男人高挺的鼻梁往她颈间埋得更深,似乎不满意她的沉默,还张开薄唇,恶劣地在她脖间轻轻咬了一口。
云筝霎时慌了神,只觉自己的身子好似也在他的抚弄亲近下变得奇怪起来。
“不是,不是我香……”
云筝不敢再耽误,连忙伸手在身上不停地翻找。
“三少爷闻到的,应当是这个香囊。”
也不知是窗外冷风将陆行舟的酒给吹醒了些还是如何,男人眸中的神色倒是比方才清醒不少。
看着眼前那只纤纤玉手,在窗外月光的映照下宛若玉瓷,掌心正躺着一枚做工细致的小巧香囊。
陆行舟拿起那香囊,放在鼻尖嗅了嗅。
清甜馥郁,的确很香。
“里头装的什么香料?”
“回三少爷,主要是以丁香、沉香、檀香等为主,配以小茴香、肉桂、豆蔻等药材,妾身想着快到中秋了,又往里装了些干桂花和薄荷……”
云筝小心翼翼地答着,“薄荷有清香、驱虫、提神醒脑的作用,妾身想着你日常在外行走,若是有些劳累了,闻一闻也能舒心些。”
陆行舟挑眉:“这香囊是给我的?”
云筝一怔,而后点头:“嗯,给你的。”
自从绣好这枚香囊后,她便一直放在身上,就是想着遇到陆行舟时正好给他。
没想到她还没来及给他,倒叫他自己先闻出来了。
“好端端地给我送香囊?怎么着,难道你想勾引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