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护士点点头把针管瞄准了小丫头的胳膊。而宇文松此刻却早已是大汗淋漓弄得自己连气都快喘不过来。可让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并不是事情的结束好像……反而是喧闹的开始?!
就在那根针管就要扎进小女孩的胳膊之时也不知她到底是受了什么刺激这个小丫头竟然一张嘴咬住了宇文松的手指?!
“哎呦!”
宇文松一惊急忙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实际上这个才几个月大的婴儿才多少咬合力?那些才刚刚冒出点头来的小乳牙怎么可能伤的了他那只皮粗骨硬的手指?但是这一咬完全出乎宇文松的意外也难怪他会好像触电一般抽回手指。
可是他的这一个动作却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小女孩原本躺着的位置那条小胳膊也在宇文松放松之后开始摇晃。而这一摇晃却实实在在的导致了一个可能让这个小家伙完全没有料到的问题……
那位护士的脸刷的一下拉了下来要多难看有多难看。手上的针头扎是扎进了小女孩的手臂但离那块涂过酒精的地方不知差了十万八千里呢!可是小女孩可不管这些她一感到臂上疼痛立刻用她那绝对可以让在场所有人为之落泪的“悲伤”哭声放声高歌!而在门外的那些人看起来这就好像是由于宇文松刚才的那一抽手而故意让这一针打偏的一样。
护士摇了摇头拿起旁边的酒精棉花垫住针头把针管拔了出来。随后用一种责怪的语气说道:“我说你啊能不能好好的按着你的女儿?她这样乱动我针头可扎不准呐。”
宇文松也没理会他把刚才才被这个丫头咬过的手指放在眼前看了看果然完全没事。可当他看到从那只小胳膊中渗出的血丝好像一滴滴的红宝石般渗进棉花球的时候内心似乎感到有些后悔。他隐隐觉得自己想要报复这个小丫头的想法是不是太过份了些?但是再一想到自己的所有财产包括每个月工资几乎都挥霍在这个丫头的身上之时那丝“残忍”的笑意再次挂在了他的嘴边。
“啊……我知道了。我会好――好――的按住她的。你就放心的打吧!”
宇文松把手伸向小女孩再次轻轻的按住了她。而小女孩在刚刚被扎了一针之后也只是突然间大哭了一声也许她以为这件事就此结束不会再挨针扎了吧?所以以为宇文松向她伸出手是想要抱自己离开这里反而很高兴的伸出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