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松啦柳律师。”
电话那头的柳宁月皱了一下眉头为自己大清早就接到一个男人的电话而厌恶。她一边抱着手机说话一边整理着手边的一些资料。今天有她的一次出庭她需要思考在法庭上所需要展出的证据和各种资料所以对宇文松的这个来电有些不耐烦。
“是你?有什么事快说。如果是想辞职不干的话那就不用说了不用再来上班就是。”
“不我只是想向你提一个请求。”
“哼请求?不是‘要求’吗?宇文松你在我的律师事务所干了两个月也终于知道对我只能说请求而不能说要求了吗?很好请你记住如果你还想我会如同上次那般网开一面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不管你这次的请求是什么都不可能从我这里得到任何东西!”
说完之后电话那头的柳宁月笑了她露出胜利与满意的笑容!心中嘲笑道:“宇文松啊宇文松你也没什么了不起嘛。上司就是上司职员就是职员。就算是律师这一行也绝对不会变!我可终于等到你求我的时候了呢!嗯……让我想想待会他求我的时候我该怎么刁难他呢?”
如果有人被上司这样讥讽那就算表面上没气心里也会有气吧?而这种气愤也将会从语言中稍稍透露出来一点。至少柳宁月是这样想的所以她早已做好电话那头会传来冷言冷语反嘲甚至一些过激言语的攻击。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从电话中传来的声音却并没有流露出丝毫的不满也没有什么激烈的情绪起伏!那些声音依然很平静就好像一潭绝对不会泛起波澜的池水静静的流入她的耳中……
“柳律师我并不想从你那里得到任何东西。同时我也知道自己的这个请求有些许过份所以我是在‘请求’你而非‘要求’你。我女儿所要上的澄空幼儿园被今天凌晨的大雪覆盖道路无法通行。我想带我的女儿一起上一天班可以吗?我不能将她一个人留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