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人去世时没有留下遗嘱几个子女就开始为老人的遗产展开了一场历时三年的诉讼之路。在半年前那位老人的其中一个子女不知道从哪里听到我爷爷的名号就跑过去咨询。”
“呜呜~~~那么……这两件案子……难道说……全都……”
“哼你猜的没错。在外面的那个真的是个天才。一个胜诉率为零却不管任何纠纷都能够让其调解成功的天才律师!我终于知道了为什么爷爷会说是和我走完全不同道路的律师了!因为这个人不是在辩护而是在调解在调解啊!”
黄静雅一扶眼镜笑道:“呜呜~~~小月这也就是为什么我们两个月来会没事干的原因了吧?因为所有的委托人几乎都要经过宇文先生这一道关这样的话……”
“没错!那个家伙……那个死男人……几乎把所有想要来打官司的委托人都给劝回了家!所以事务所才会那么空闲才会没什么收入!我真是瞎了眼!为什么会那么久才现这只害虫?!那个男人简直就是个薪水小偷!他从我这里偷走了两个月的工资不算还搅得我的事务所完完全全变成了法院里的调停室!!!”愤怒至极的柳宁月猛地一拍桌子声音也不由得大了起来。她的这些咆哮十分自觉的冲出办公室回荡在整间事务所之中……
下午原本就是小雨的午睡时间她原本已经在宇文松的怀中睡着。可是冷不丁的被柳宁月这样一吼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
“爸爸~~~这个是……柳阿姨的声音吧?”
宇文松当然也听到了柳宁月的咆哮而且他也不笨知道这间事务所内能够称之为“死男人”的似乎没人比他更有资格担当这个称呼。心情立刻高度紧张连笔下的字都开始歪扭走不成正线。
小雨见父亲没回答自己显得有些不乐意了。她嗨呦嗨呦的踩着宇文松的大腿站起身来双手绕过他的脖子抓住了那根让她梦寐以求的尾巴狠狠的拉了一下。
对于小雨来说这东西就好像五星级宾馆里的呼叫器一般的方便。果不其然宇文松立刻被后脑勺的疼痛吓回了神。等到他拼命揉着后脑勺努力安抚下丝根部的那种犹如碎裂一般的疼痛感之后才苦笑着回应了小雨的呼唤。
“爸爸爸爸不喜欢听小
童谣二十五曲 早该料到的结果-->>(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