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不到哪里去!看来就算他一个星期之后不走村里人也绝容不得他!这样一想也难怪樱雪姐会说出那种话来。
想通之后宇文松略一沉吟握住樱雪那双有些颤抖的双手说 道:“二姐你放心。我的事我一定会解决绝不会让宇文家说出去让人觉得丢脸!……姐难道说这件事整个村子里的人都知道了吗?”
樱雪抹了抹眼角的泪珠说道:“不……只有家里人知道。村民们应该不清楚……”
宇文松叹了口气稍稍放下了心。村民不知道的话那就代表小雨的事情还有挽回的机会!只要找个适当的时间好好解释一下总比那些人什么都不知道在那里乱猜然后先入为主的好。
这时他忽然想起当年刚刚把小雨抱回家时的情形。那些街里街坊的哪一个不是对着自己的背脊指指点点说着什么酒后糊涂啦坐台女怀孕找上门来啦之类的闲话。而最让宇文松哭笑不得的就是有一次他竟然听到一个邻居说自己是不是在路边埋伏然后乘着夜黑风高之时扑向一名行夜路的少女对她xxx之后所产生的结果呢!
这种情况在上大学的时候似乎也生过还记得大学一年级时某天那位“亲切”的训导主任在毫无征兆的前提下就把自己叫到了办公 室然后对着自己宣扬了整整三个多钟头的婚前性行为的危害性还顺便提了马列主义和**思想。另外时不时的问自己“是不是认识什么女孩子?那个女孩子现在在哪里?是不是也在上澄空大学”之类的 话让他硬是莫名其妙了三个多小时直到柳教授看自己的助手怎么那么久好没来亲自去训导室提人才结束了那种无意义的谈话。最让他觉得好笑的就是那个训导主任在最后一刻还说了这么一句“生亦何哀死亦何苦?贪求一时的欢娱却惹来终身的束缚……孩子啊这一切到底值不值得?”
记得似乎就是从那个时候起自己就展开了漫长的解释生涯。现在回想起来如果没有那时那么多人误会自己逼自己去解释说不定还没有他现在律师的这份成就呢!
“松仔你笑什么?!”樱雪正在想着心事为自己弟弟将来的 “悲惨”命运哀悼。可没想到自己这个傻弟弟竟然在这样一个悲伤的气氛中露出微笑?难道他一点也不知道廉耻了吗?!
听见姐姐的声音变得严厉宇文松立刻就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一样收回笑容低下头道:“对不起姐。”
樱雪叹了口气拉着宇文松道:“算了……总是愁眉不展的也不是办法……走你现在就跟着姐姐回家!和爸爸妈妈好好说说商讨接下来要怎么办!大哥一定可以帮你请个好律师让你可以不至于被判死刑!”说完樱雪一把拉住宇文松就走出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