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只有在逢年过节时才会被当作礼场。可就算是过大年的时候恐怕也没这种排场吧?”
“哈哈哈这当然!现在宇文家有了什么事就和过年没什么区 别!兄弟看来你还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呢~~~!我告诉你不说别 的就说那些塞给我红包叫我无论如何都要抢一个请柬给他们的人就已经不在少数!你看看现在都到了什么地步?以参加宇文家的活动作为一种荣耀的地步了!这种场面?这种场面还算客气了!你没见过两年前宇文二小姐结婚时的场面那才叫一个豪华!我估计这次照着海先生的意思肯定也要好好闹一闹大概是被老夫人压着才没有那么铺张 吧。”
说实话对于家里的情况宇文松还真不那么清楚。听到这些之后他又是欢喜又是可怜。欢喜的是家乡大变样父母不再会过苦日子。可怜的则是自己论成就论事业无论哪样似乎永远都要被大哥宇文海压在底下了呀……
和拉着一张苦笑脸的宇文松不同那个帮工却是越说越兴奋:“兄弟宇文家的厉害你是知道了可你知不知道我现在最关心的是什 么?”
“不知道。是什么?”宇文松随口答了一句。
那帮工摸了摸鼻子好想看热闹的笑了两声附在宇文松耳旁低 语:“告诉你哦我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宇文家那还剩下的两个孩子到底会有怎样的归属!一个就是那位如花似玉正值豆蔻年华的小小姐究竟是花落谁家!如果有哪个男人那么幸运能够娶走这位小小姐的 话那可真是天上掉下个大馅饼砸开花了!虽然小小姐只有十八岁还不到结婚的年龄。但这十里八乡的跑过来求亲的人真的可以从这里排到长城了!不过下个月小小姐要去城里读大学那些整天望着小小姐眼热的年轻人总算可以歇歇火了!而另一个嘛……就是……”
说到这里那帮工顿了一顿。
宇文松可有点急了另外一个?难道另一个就是指自己?这样的 话难道自己并没有被村里人忘记还记得宇文家共有四子吗?
见宇文松表情急了那帮工显得志得意满清了清嗓子继续说 道:“而另一个……则是海先生本人!他可是……金龟婿……政客 们……收来……女婿……海……出门……美女……围……”
帮工的声音越来越轻最后终于从宇文松的意识中消失。他的双耳已经封闭再也听不进任何的言语。而在他的世界里却响起了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
“咔嚓……”
碎了……什么东西碎了。在他心底的某个角落一份长久以来一直都被他牵绊着的东西忽然间就碎了……就像是一只拥有艳丽翅膀的蝴 蝶刹那间在眼前死去。一分钟前的美丽生命在一瞬间就变成死亡般的冰冷……伸手去抓碎片却隔开他的手指吮吸着他的鲜血带着狞 笑消散在无尽的黑暗之中……
宇文家只有三子――这个概念似乎已经深深映入村民们的心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