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
“好好!好字好酒!我已经多少年没喝过这样好的酒了?老婆子你还真有心思竟然把这么好的酒藏了那么久!现在才肯拿出来给我喝!哈哈哈……”
宇文松拍了下脑袋暗道:“惨……爸已经醉了。竟然连这么基本的审美观念都没了……”那么既然老爸已醉宇文松知道再怎么抗辩都已经没有意义干脆来个闷声大财自顾自的拨饭。
宇文老夫人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她拿走老伴手里的酒杯把一杯刚泡好的清茶放进他怀里说:“老头子你喝醉了。这酒和智谋生日时的酒一样是那天剩下来的呀你忘了?来喝杯茶解解 酒。”
趁着宇文老先生喝茶的间隙宇文老夫人笑眯眯的看着自己的儿 子好像一个艺术家在欣赏一件最完美的艺术品!过了好久才缓缓说道:“松儿……你真的……长大了呢。这些年来你很出色妈妈为你感到骄傲!”
“哈何止骄傲?”冯敬贤这家伙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可以堂而皇之的坐在这里参加宇文家的家庭聚餐?“伯父伯母这几年来我可说是一直都看着这个朋友过来的。他虽然有些冲动死脑筋不可理喻起怒来就像个疯子。但是我可以向您二老保证!他这个朋 友我这辈子是交定了!用我们年轻人的话就叫做死党!”
也许宇文老夫人被冯敬贤的这番话给感动的连连点头可宇文松却瞧了个一清二楚!他在说这些话的时候眼角还不时的撇向一旁的霜雪!可恶!难道这家伙还没死心?还想对自己的妹妹执行什么“先娶后休”的荒唐计策吗?!
就在宇文松死死盯着那位“大叔”生怕他有什么不轨举动或是什么过份话语的时候正坐在霜雪怀里的小雨好像有些不甘心。她挣脱掉姑姑的怀抱蹬蹬蹬的钻过桌底爬上了父亲的椅子坐在宇文松怀 里。这样她的表情才终于完全放开不再为这些既熟悉又陌生的家人而感到窘迫。
宇文松苦笑一声从霜雪手里接过小雨的饭碗夹了一筷子的蔬菜放了进去。看着女儿皱着眉头在自己的胁迫下好像蚕宝宝似的啃食那些蔬菜的时候宇文松却在想着另一件事――该怎么把小雨的身份向家人解释清楚呢?这些日子由于一直在和那些歹徒“聊天”弄得小雨有些不开心这个原本就很粘自己的丫头现在更是寸步不离!要想在一个她不在的场合和家人解释实在是有些困难。
不过呢~~~宇文松这个心似乎担的有点太晚。一旁的樱雪看着弟弟这样愁眉不展的望着小雨细腻的心思早已是洞察一切!啊……可爱温柔又体贴的樱雪二姐您不去当联合国秘书长真是太可惜了!
“松仔你是在担心该怎么向我们解释吗?”说着樱雪的眼角稍稍瞥了一下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