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谈一谈现在的心情呢?”
回答她地就是一片沉默……这个男人甚至连看都没有看那名记者一眼。
记者并没有死心她收回麦克。对这摄像机继续播报:“各位观 众如您现在所看到的这位父亲已经有些惊慌失措说不出话来。不过他的心情我们可以理解。不管是任何一位父母的孩子被绑架说不出话来是应该的。”这时她又把麦克凑到宇文松嘴边大声道“律师先生我们能够理解您。现在警方也正在尽全力坐着一些营救工作!现在。本台正在对十一个频道进行播放同时电台也有转播。说不定那些绑匪此刻也在收听我们的谈话。您难道不想和那些绑匪说两句话 吗?请运用您律师地法律知识。来告诉他们这么做到底有多么的愚蠢会有怎样糟糕的后果吧?”
可惜。记者那口若悬河的介绍仍然没有让宇文松转过头来或是说出一个字。就在她不死心继续把麦克顶在宇文松的嘴边不断的用一些煽动性的话语鼓动这个男人之时男人……终于做出了回应……
一个眼神……就只有一个眼神。乍一接触到这个眼神那名记者忽然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在一瞬间被迫停止!原本口若悬河的她在接触到那个眼神之后竟然连半个字都说不出来!只不过短短数秒她却忽然有了一种错觉!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似乎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头足以带来恐怖、灾难、与绝望地怪物!那头怪物似乎正在挣扎。正在黑暗的深处咆哮!它想要摆脱某种束缚想要泄!仿佛在这个世界地某处有什么人正在呼唤着它!而它也想要挣脱理性的束缚抛弃一切尽快赶到那个人地身边!
只望了那名记者一眼宇文松再次转回头去。继续等继续克制心中的那头野兽。那名记者终于学了乖吞了口唾沫蹑手蹑脚的从宇文松身边走开。她是个敏感的记者她可不想继续触动那只怪物惹祸上身。不过她也是个“聪明”的记者从某方面来说她的确非常的聪明。在下一刻她已经重新锁定了自己的目标拉着那只麦克走向躺在简易担架上喝着水面色稍微回缓地柳宁月。
“请问这位太太您对您和您丈夫的孩子被绑架有没有什么想说地话呢?比如对那些绑匪说的或是对现场公安说的也可以。”
柳宁月先是一呆开头并没有理解记者话中的意思。晕车所导致的不适仍然困扰着她。不过很快她就从那位记者的暗示和话语中想通了一切。立刻用一个不逊于宇文松的毒辣目光刺进那位记者的心脏!
那位记者在三十秒内接连被两个足以杀人的眼神瞪着这种滋味实在是不好受。可这怪的了谁?谁叫她自作主张的把柳宁月和那个她最讨厌的宇文松摆在一起?还亲切的说“您丈夫”?其实她应该庆幸了。如果不是由于头还有点晕柳宁月又怎会只瞪一下眼睛那么简单?她不知道会说出什么恶毒的话来回敬这位口无遮拦的记者呢。
一个眼神过后柳宁月也如宇文松一样没有再理会那名记者。她见宇文松已经被那位刑警请了进去心思微微一转。她知道那个宇文松绝不可能就只是进去和那些警察聊聊天然后祈祷他们救出小雨的 人。他一定会做出一些行动!柳宁月不甘心她绝不甘心落在宇文松身后!她永远也不要像现在这样只能望着那个男人的背影看着他做这做那而自己却只能躺在这里呆呆的“看”着!
宇文松能做到的那她柳宁月也一样能够做到!
想到这里她立刻从担架上坐起跟着宇文松之后进入警戒区。因为她也做出了一个决定――在宇文松想要做些什么之前抢先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