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抓住了!
“哦~~~~!这位证人刚才…
一件很有趣的事情呢~~~!”宇文松走回头对着钱▏下“钱先生您雇佣童工的事情恐怕已无法隐瞒了对不对?”
钱达擦了擦额上的汗不知宇文松到底想说什么?
“王审判长现在让我们来想想为什么这位证人会记住两年前的那件事吧。很显然这个孩子很有心计。大概在这两年半里面一直在向这位证人灌输什么他父亲告诉他借了三十万拿出照片来这种事 吧?说的久了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已经是一个谎言而认为是一个事实了!”
宇文松到底都在想什么?为什么在绕了一圈之后又把矛头对准丹落枫?事实上从今天一开庭到现在他就一直在不断的攻击那个男 孩。这到底……是为什么?
多次的嘲讽让丹落枫忍无可忍!他的愤怒就如快要喷的火山一般灼热!
“宇文松!你打官司就打官司为什么总是那么多次的要攻击 我?!甚至……不惜诬赖我——?!”
“诬赖?”宇文松冷笑一声“你认为我只是在单纯的诬赖?你自己想想。从以前到现在你到底做过些什么?你是靠什么维生的?在你父亲去世之后你的心灵到底堕落到如何黑暗的地步?”
“……………………”
“说吧为什么你不肯说出来?原因很简单。你是在逃避不肯面对自己的罪孽!你压根就没有丝毫的悔改之心所做的错事就如一座危墙般耸立在你的头顶而你却依然不肯面对它!”
就像刚才一样宇文松的每句话再次深深的刺痛了丹落枫的心。这颗被罪孽牢牢束缚住的心里已经长了一颗毒瘤!
罪孽……为什么?为什么我要去面对?这所有的罪都是你这个律师的委托人——钱达给逼出来的!说什么只要我帮他进行偷窃、抢劫、望风就能够免除一部分利息。可到头来那个胖子还不是翻脸不认人?!如果不是他们三天两头就来催款的话爸爸又怎么会心力交瘁只还了四十七万就撒手人寰?!而现在……你这个什么律师……却叫 我…………认罪???
“爸爸!你太过分了!你知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什么?!”小雨坐不住了大声道“你不肯服输我知道。可是……你为什么要诬赖丹落枫?这个证人叔叔是我和柳阿姨一起去找来的柳阿姨根本就没用过什么‘诱导性言’!!!”
宇文松哼了一声转过头面向王审判长大声道:“审判长现在已经可以把这位证人请下去了吧?刚才他已经亲自证明了自己所说的一切都是出自妄想。也就是说两年前孙阳到底有没有向李平说过话完全只是一种‘可能’!被告方并没有充分的证据证明这份‘可能’就是 ‘事实’!法庭上唯一能够说话的就是证据。法律唯一相信的也只有证据!除此之外任何的感情与怜悯都是可悲的多余的!我们是在法庭这里不需要任何的温暖。唯一需要的就是寒冷如冰的铁 证!!!”
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整间法庭之内犹如恶魔的耳语又如死神的悲鸣。王审判长能怎么做?如果是按照情感任何人都可以一下子就判断出宇文松是在强词夺理故意搅乱证人的证词。李平所说的极有可能都是真的!……可是从法律上来讲‘极有可能’并不能作为断案的证据!铁证——有时候也代表了一把铁锁将真实之路完全封锁起来的铁锁……
“啪……”
木椎落下王审判长狠狠的瞪了一眼宇文松。虽然身为审判长不应该表个人的感情但她还是这么做了!因为眼前的这个男人已经迫使她做出一个不管任何人来看都注定错误的决定!
“对证人李平的询问已经结束将他带下去吧。”
冷静的声音并不能代表王审判长内心的平静。尤其是在听到李平在两名法警的“扶持”下依旧大喊大叫说自己绝对没有撒谎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的言语后心中所感到的不平更是明显!
宇文松笑了这是他得胜后的笑容吗?不过别忘了在一旁的柳宁月可没打算就这样放弃!她举起手中的日记复印件死死扫了一眼宇文松大声道:“宇文松你别忘了!在我手上还有一份日记作为物证!就证据效力来说‘物证’可是比‘人证’拥有更大的力量!难道你要说这份文件也是我胡乱写的吗?!”
没错即使失去人证可这并不代表柳宁月就此失败!就算只有一件证据这本日记也足以证明所有的一切!
但是……宇文松还是笑了……
“乱写?哦~~~不不不。我相信这份日记上的所有内容一定都是真的。
明义篇三六 第二次的法庭(6)-->>(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