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莫怕,已经过去了过去了,可有哪里疼痛难忍?”即墨鸢不知道她伤在哪里,当着即墨拓的面也不敢掀衣服检查。
“皇姐,皇姐您如何了。”即墨拓见她这样子,吓得三魂六魄丢了一半,说话都结巴起来。
他也就是个十三岁的孩子,小脸吓得煞白。
“疼,哪里都疼。”即墨姎的声音满是哭腔,一个娇滴滴的公主这么多年受的最重的伤估计也就是不好好学习被打手板了,哪里受过这么重的伤。
即墨鸢问起来,她只觉得疼,浑身都疼。
“哥哥,你快策马去叫人来。”即墨鸢见即墨拓愣在原地,赶紧道。
“哦哦,好,我,我立马去。”闻言,即墨拓忙不迭答应下来,安慰了即墨姎两句后策马去找救兵。
即墨姎哭了有一会儿,在即墨鸢的温声安抚下才慢慢平下情绪,“我,我都以为我要死了。”她看向扶着自己轻轻拍着自己背的小孩子,惊魂未定下有些诧异,“你,你是谁。”
一个看起来不过十岁的小女孩,穿的衣服单薄料子普通,也没什么上得了台面的饰品,不像宫女更不像什么贵人,这人是谁?
“我是阿鸢。”她温声细语介绍自己,“是……”她顿了顿,一时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介绍自己。
阿鸢?这个名字她倒是有点印象,不就是母后说过的那什么狸猫换太子事件里流落在外面的公主?
明明身份曝光了,却没有任何名分。他们都说这个公主就像养在皇宫里的猫儿狗儿一样。
“刚刚,是你在教我趴下?”生在深宫,即墨姎见过的腌臜手段太多了,她看向即墨鸢不知道在想什么。“你怎么知道这些?”
她当然知道长公主在想什么,“我,我父,我曾经在马厩住过一段时间,对马儿有些了解。”
那欲说还休的话让即墨姎一下子懂了。
阿鸢的事儿她听说过一些,说之前一直被温妃的堂姊妹,崔葶崔尚宫的丈夫,当做亲生女儿养在身边,他是宫中侍卫,护驾身亡后,父皇体恤她年幼,就送进宫送到崔葶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