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都得去迎接。
那三人当即开始哆嗦。
“不成,不成,陆公是说慕容家吧?我们是什么人,跟他们怎么能有交际?”
“若是能与慕容家有什么联系,还用得着怕他什么刘桃吗?”
他们都很清楚,倘若是慕容家要对桃子出手,那路去病还真就护不住,就是县公,也得考虑下得失。
可他们压根就无法说动这家人出手啊。
陆公看着他们的神色,心里很清楚他们的想法,笑着说道:“我知道诸位在担心什么....”
“何必要跟他们有交际呢?只要让人告发慕容家,让刘桃子自己去招惹,不就好了吗?”
那老翁复杂的看着陆讲师,“陆公,你也勿要将那刘桃子真当是疯子啊.....”
“他敢对慕容家出手吗?”
又有人说道:“何况,谁又敢去告发他们家呢?慕容将军家教本来就严,家风很好,还常常救济百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陆讲师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下来,他认真的说道:“我倒是不知道他们的家风,也不知慕容将军为人如何,我不曾见过他。”
“只是,我当初在邺城游学的时候,倒是见过慕容将军的侄儿,也算是相识。”
“这人好吃酒,好女色,在邺城就因为犯事而被驱逐,如今在城里,也绝对算不上什么‘家风很好’.....”
“至于报官的事情.....”
“百姓不肯报官,难道我们还找不出‘百姓’来报官吗?”
听到他的话,众人若有所思。
“可这么做,会不会得罪了慕容家?”
“怎么会呢?我们请他吃酒,请他玩乐,我们有什么得罪他的?”
“那刘桃子敢出手吗?”
“不敢不是最好吗?倘若他不敢对慕容家出手,那些贱民还敢仗着他的威风来跟我们过不去吗?”
“若是他敢出手,那慕容家会直接杀死他.....无论如何,我们都不吃亏。”
“只是......”
陆讲师看向面前的老翁,“我听闻您家里有珍藏许久的好酒....其余的事情我可以来安排,就是这酒,必须要好,要好到能让慕容家的人来赴宴.....”
众人沉默了下来,倒也不是舍不得什么好酒,他们只是觉得这么干会有极大的风险。
他们在迟疑风险跟获利到底对不对等。
陆讲师的脸色冷淡了下来,他提醒道:“诸位.....就在诸位迟疑的时候,想必过去不和的那些贱民也在迟疑着要不要报官。”
“诸位要在他们决定好之前做好决定啊。”
这下,几个人急忙抬起头来。
“好!就按陆公所说的来办!”
“干掉刘桃子!还成安百姓一个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