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面前主动替驸马讨差事官职,一次都没有碰过父皇的底线。罗家在河东势力根深蒂固,家风清正男子皆有风骨,父皇就是看中这一点才把思懿嫁过去,与他们联姻不是一件坏事,你家里有合适的姐妹,可以把人嫁过去。”
经他这么一说,文姒姒心里明朗了许多。
她心里还是有些担心:“开平王背后这么些势力,难怪他会对储君之位上心,来日罗家会不会——”
“不会。”刘煊道,“开平王不如当今太子,又无太子的身份,皇上试出他深浅就不会让他上来,只让他一辈子荣华富贵。朱家尚有可能背水一战,罗家肯定不会押他。我和思懿的驸马有点往来,她的驸马很有远见。”
文姒姒只知道上辈子太子对外表现得很有气场,实际上遇上一点事情都关起门让楚氏给他拿主意分析利弊。
眼下看刘煊对任何事情都有自己的主见和想法,不像太子那等一回家就破防露怯,她不知不觉间看他看得有点出神。
刘煊在她鼻子上刮了刮:“你看什么?”
文姒姒把被子拉过来遮盖了自己的脸:“才没有。”
刘煊轻笑一声,把她手中的被子夺去:“真没有?本王怎么看你的耳朵都红了?”
外头的丫鬟听见他们在里头说话的声音,知道他们现在都还没有睡,把蜂蜜煮果醒酒汤给端了过来。
文姒姒忙从她们手中把醒酒汤捧了:“殿下还是喝汤吧。”
刘煊声音低低的,隐约带着些笑意:“本王醉了,还请王妃喂我。”
文姒姒听他刚刚说那么多话,嘴和脑子都清醒的很,半点都不像酒醉的样子。
她用勺子舀了一点汤去喂他。
刘煊似笑非笑:“王妃就这么喂你夫君?”
文姒姒疑惑。
刘煊先喝了一口清茶,又端过醒酒汤尝了一口,紧接着把文姒姒按在怀里,低头亲了上去。
半天之后,刘煊高挺的鼻梁蹭了蹭她的鼻尖:“王妃学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