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都不敢说什么。”
文姒姒就这么怔怔的坐着听她讲,一声不吭。
胡皇后心里着急,她不知道文姒姒有没有这个脑子听懂自己的暗示。
要说聪明,胡皇后真看不出文姒姒在自己跟前表现得有多聪明。
平日里她对文姒姒的暗示不少,可这人就跟傻子似的直愣愣的瞪着一对傻眼睛不明白自己话里意思,绞尽脑汁也只能听个表面。
要说愚蠢,偏偏文姒姒言行举止在她跟前又挑不出错,毕竟受过太后教养,表面看着是个聪明齐全人儿。
胡皇后笑笑:“晋王妃,你是怎么想的?”
文姒姒道:“原来景妃娘娘年轻时候也是宠冠六宫的主儿,我说她有两个皇子,怎么还总抱怨皇上只见景贵人不见她。宫里许多年前的事儿,我都没听说过,皇后娘娘讲来,听着真是新鲜。”
胡皇后听了文姒姒的话,险些气晕过去。
她咬了咬牙,挤出一点笑来:“好孩子,你没听过很正常,回去和你家王爷说说,你家爷肯定知道。”
文姒姒点点头:“正好晌午了,妾身便不打扰皇后娘娘休息。”
坐上马车,文姒姒便闭了眼睛,旁边锦葵给她轻摇着手中团扇:“唉,咱们小姐也是心累。”
回了王府,文姒姒扶着丫鬟的手下来:“中午吃不下东西,午膳先免了,我去睡一会儿——”
话未说完,文姒姒见陈侍妾凑了上来。
陈侍妾还是有些怯懦,但皇后承诺了她侧妃之位,她又激动又高兴,按着皇后说的过来给王妃添堵。
侍妾再怎么说都是奴才,当上侧妃才是主子。
“王妃,这两天热了,妾身想屋里多放两个冰盆,再裁两件轻软夏衣。”陈侍妾道,“昨天晚上我热得头疼,还想让太医来看看。”
文姒姒刚在皇后面前受了一肚子气,现在又看皇后的人凑上来,险些被她气笑。
“你屋子里热?”文姒姒淡淡的道,“在这里跪两个时辰,让大太阳照照你的脑子,再回去看看你屋子里热不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