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男人嗤笑了一声,眼底的戾气一闪而过,“宋千雪,你以为你能走得掉吗?除非我死了。”
他手背上的青筋一跳,捏住了她纤细的脖子,迫使她看着他,触及到她眼角的一滴泪,他更加用力。
宋千雪似乎没有察觉到自己脸上蔓延至嘴角的泪,泪痕在莹白的脸上格外显眼,窒息感从喉咙蔓延到全身,像是被一把钝了的刀穿透了身体。
直到女人的脸色涨得痛红,顾京墨才缓缓松开手将她狠狠甩在地上,顿时无数的空气争先恐后地涌入她的鼻腔,她贪婪地呼吸着。
“这只是给不听话的你一个教训,这么多年你应该也是一个听话的狗了吧!”犹如淬了毒的冰冷从男人嗓子里面溢出来,语气再次阴鸷了几分。
他抬脚用鞋尖轻轻勾起女人的下巴,冰冷嘲讽的轻笑声一层层地荡开,刺的人浑身发抖。
“你母亲的医药费也是我付的,如果哪天我不高兴了,说不定就断了,你得好好准备为你母亲收尸吧!”
宋千雪紧紧咬着下唇,一股无法抑制的愤怒在心头翻涌,她握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地刺进了掌心,鲜血淌了出来。
“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难道你眼睛不想要了。”男人的声音不怒自威,带着一丝警告。
宋千雪觉得自己毫无尊严,强烈的屈辱感就像一把刀子刻在自己的心口,但是她又无可奈何,只能卑躬屈膝地哀求道:“顾京墨,你怎么才能放过我?”
男人冷笑一声,声音低沉沙哑如同地狱的恶鬼,“放过你?我说了除非我死了。”
“宋千雪,我对的你容忍已经超过了最大的限度,是你自己不好好珍惜,这就怪不得我了,从今天开始你休想踏出这房间半步。”
他一脚踩在女人的肩膀上,低沉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冰冷眼神让人感受不到任何温度,只有如坠冰窟般的寒凉。
宋千雪呼吸凝滞,眸中藏着深深的恨意,脑子里的弦即将崩断,在失控的边缘强迫自己镇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