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的内心。
连同笛声也是一样。
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江寒和她在回廊处碰见,简单聊了几句,却发现很是投机。
一来二去,两人熟络了不少,情愫也悄悄蔓延开。
只是两人对这份情意都心照不宣,维持着朦胧的微妙关系,享受当下的惬意,不去讨论以后。
因为他们心里都清楚,嫁娶之举实在难以办成,能陪伴一程已然足矣。
若非尚方咏突然跳出来,只怕两人的关系会慢慢沉寂下去,直至君向潇湘我向秦。
江致远又问,“可有逾矩之事?”
江寒愣了愣,摇头,“未曾。”
“嗯。”
江致远查过,莺时并非别有用心之人刻意安排给江寒的,身世坎坷,但也算干净,没干那些个偷鸡摸狗的事情。
虽没有背景,身份低微,但凭自己的本事立足,他也不会心生鄙夷。
这大概是昨夜事发以来,他所调查到的唯一令人欣慰的消息。
站在面前的人一言不发。
看着江寒惨白的脸,江致远也不想再说什么重话,只道,“尚方咏死了,尚家自是不想善罢甘休的,但无论怎么看,他不敢对你动手,也不期待能让你以命偿命或受到实质性的伤害,但莺时不同。”
尚家不敢和江家叫板,对付莺时却如同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即便她从头至尾都是最无辜的那个。
江致远顿了顿,给了他片刻的思考时间,“有关她的事,你自己处理,我不会插手,更不会帮忙。你母亲那边的意思是,不管你用什么方式,若护得住她,便暂时不为你择妻;你若护不住她,就得听从我们的安排,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女子,成家立业。”
这是个挑战,也是个机会。
培养了他这么多年,也该独自面对考验,见见真章了。
有想要的人或想做的事,就自己去谋划和争取。
若他连莺时都护不住,那便也不用再说其他的了。
江寒眸光微闪,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但江致远并不给他疑惑的时间,摆摆手,示意他退下。
“回自
第206章 机会-->>(第2/3页),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