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似乎他这个生长在天山上的汉子,第一次享受这种待遇,可是却不得不说,维吾尔族的人,十分的质朴。
哪怕是那么多维吾尔族的人,给大家留下的印象都不好,可是却也不能一杠子打死所有人。
不知道为什么,越朝前走,我越感觉脚下“咔嚓”作响,像是我踩碎了什么东西一样。
而所有人似乎也察觉到了这点,开始抛脚下的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可是抛开之后,却让我觉得有些恶心。
因为泥土下,满是泥罐子的碎片,一片一片的,似乎是在告诉我们,这里曾经摆放过非常多的罐子,可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全部碎在了地上。
越朝前走,脚下的泥土就越深,越湿,泥罐子也不在是出现在泥土里,而是有的直接浮现在了土层上。
我不知道泥罐子里面曾经摆放的东西是什么,可是脚下的触感,却让我十分的恶心。
鞋子已经被湿润的泥土给穿透了,脚下很黏,很难受,走在这泥土上的感觉,就像是随时会跌入沼泽。
我满脸皱眉,想要快点走出这块地方,可是走了很久,却都看不到尽头,反而是泥罐子的碎片越来越多,甚至的眼前都出现了没有碎裂的泥罐子。
眼前的泥罐子很多,密密麻麻的,让我有种秘籍恐惧症的感觉。
而且前方已经没有下脚之地了,我不知道这个洞穴是要拿来干嘛的,可是心中却有一种想要将泥罐子打开的冲动,我看了一眼楚墨,他对我点头,可是却把我拉在了他的身后,面无表情的上前想要打开泥罐子。
由于被罐子挡住了步伐,大师兄终于能够喘口气,将背上的巴德放了下来,巴德的满脸闪过愧疚,用蹩脚的普通话对着大师兄是一谢在谢。
大师兄面无表情,但是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接受了他的谢意。
我早已习惯大师兄这幅德行了,他对谁,都是很冷,冷到骨子里的那种,可是我总感觉,他的身上,似乎也是充满了故事,算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不然一个人,不可能会这么的冷。
甚至有的时候看到大师兄这样,我会不由自主的联想起秦致远。
那个在记忆力十分疼我的致远哥哥,我敢断定,大师兄一定也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变的这样。
而小霸王却也不复从前的玩闹,身上透露出了几分沉稳,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
那边楚墨将泥罐子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