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艾伦,过来!”
没多久艾伦就来到了房间里。
他很好用,听话,也灵活,最关键是靠得住。
蓝斯坐在桌子后,双手托在一起,“利吉的人找了一群散工给他们装卸,但我不想看到他们能准时的把东西装船,你懂我的意思吗?”
艾伦点了一下头,“我去处理一下。”
蓝斯微微颔首,还友善的提醒了一下,多带些人。
艾伦从房间出去后,来到休息室中,他点了几个队长,“带着人和棍棒和我走,武器也带上。”
这些队长脸上顿时乐开了花,他们纷纷跑到后面把自己的人叫着,然后跟着艾伦一起,去领了武器,朝着港口出发。
大家心里其实都很清楚,艾伦很大概率要升干部了,所以即便大家都是队长,但……他们还是很听艾伦的话的。
不仅仅因为他人缘好,也因为他的未来一片光明!
这次一共来了三四十个人,这些年轻人都穿着大致相同统一的制服。
随着天气逐渐冷下来,风衣又可以穿在身上了,红色的袖标让他们与此时黑暗的,阴沉的码头仿佛有些格格不入。
艾伦用拇指和食指捏着香烟,大步的朝着仓库走去,这是他和蓝斯学的,他觉得很酷!
眼看着仓库已经出现在眼前,一些没有穿着工服的工人正在装卸货物,他从手下的手中接取了一根棒球棒,指着那伙人,“打!”
他冲在第一个位置,想要让其他年轻人服你,就不能缩在后面,他明白这个道理。
他直接在人群中看到了一个有点眼熟的大胡子,也不管对方是不是他们要找的对象,挥舞着球棒就打了过去。
一时间仓库附近都是惨叫声和咒骂声,这些散工虽然在积极的反抗,但是比起这些更专业且手持球棒的年轻人们来说,他们似乎还欠缺了一些。
不到十分钟时间,仓库外就躺着不少被打倒在地的散工,更多的散工则是趁乱跑远了,远远的看着。
艾伦把手中的球棒交给了身边的人,他小心翼翼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风衣,这套衣服可是专门定制的。
当他看到衣服上有一个明显的血渍时,他心都在疼!
他对着倒在身边的散工又踹了计较,“狗娘养的,法克!”
远处乌拉乌拉的警车正在由远而近,周围已经站了很多围观的工人们,几分钟后,警车来到了这。
出警的人看到这些站在仓库外的社会人员的着装时,原本冷酷淡漠的表情,就变得柔和起来。
“发生了什么?”
艾伦丢掉了香烟,用棕色的皮鞋鞋尖碾了碾,他一边走过去,一边说道,“发生了一点冲突,警官。”
港口分局这边的警察都从蓝斯家族领取“工资”,他们认识艾伦,但现在不太方便表现出那种熟络的样子。
“我得带你和你的人回去问话。”
艾伦没有反抗,反而举起了双手,“需要上手铐吗?”
警官摇了摇头,“在没有确定你的确犯罪之前,我们不会给你上手铐的。”
艾伦笑着点了一下头,“好的,我可以开自己的车去吗?”
“当然!”,警官依旧没有为难他。
他表达了自己的谢意,随后转身的时候,用冰冷的眼神扫视了一眼那些倒在地上的家伙们,走向了自己的车。
很快他们这伙人和警察们一起离开了,警察询问过是否要帮这些被打伤的人叫救护车——费用得他们自己支付。
结果所有人都拒绝了救护车的服务,他们得自己从地上爬起来,然后去分局报到,并且说明情况。
其中被打得最惨的就是大胡子,他脸上都是血。
他看着警车和那些社会车辆离去的方向,心中终于出现了一丝懊悔的情绪。
片刻后,杜克分局长给蓝斯打了一通电话,“蓝斯,下次能不能不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做这种事?”
“我很难处理!”
三十几个人,是抓,是放?
如果没有什么人看见,他们把受害者抓起来恐吓一下,然后调解一下,事情就结束了。
但那么多人看见,这就不太好操作,毕竟目击者太多了,总会有些人有些正义感。
“该怎么处理怎么处理,我会让人去缴保释金,告诉他们,想打官司就打官司,我们都接受。”
在联邦,打架是一个很模糊的“案件”,往往需要通过诉讼来解决,并且还需要有“目击者”。
如果没有目击者,司法只能百分之五十百分之五十的去处理,可能在这个过程中明显施害的一方会被关押,但蓝斯这边会缴保释金,所以大胡子他们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等于白挨了一顿打!
就算法官判了,这种轻微伤顶多就是一些限制行动或者社区服务和赔偿。
但他们敢找艾伦要赔偿吗?
不,他们不敢!
有了蓝斯的授意,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容易得多,不到十分钟罗本律师就缴纳了保释金。
打人的人马上回家,被打的人却要在警察局里接受调查。
或许,这就是联邦司法最迷幻的一幕……
今天过生日,还有一张迟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