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你叫本官如何相信你的话?”
“倒是秦颂姑娘被你强迫的证据,本官这里收到了不少。”
沈鹤无奈沉默。
此事既是人为设计,就断然不会留下证据给他。就算有,也早就被秦颂销毁干净。他如今已入圈套,当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但他实在是不甘,他沈鹤堂堂正正做人,就算是要死,也不该是这种屈辱的死因。
他咬着牙,抬眼看向堂上的官差,一双眼睛恨得能流出血来:“那些证据是真是假,秦颂姑娘最为清楚。我沈鹤虽然只是一个卖字画的,可好歹也见过大世面。像秦颂姑娘这样粗鄙的女子,我还不至于能够看上。”
秦颂哭得涨红的脸一下子煞白:“你——”
沈鹤勾起唇角,笑意轻蔑:“我知道秦颂姑娘想要置我于死地,也知道秦颂姑娘背后之人是谁。我沈鹤行得正坐得直,要想杀我就请正大光明的来,若是要用这种肮脏的手段,就请恕沈鹤万万不能答应。”
“大胆!”官差见沈鹤嚣张,猛地拍了一下惊堂木。“嘭”的一声巨响,堂下之人皆为之一颤,唯独沈鹤不为所动。
“犯人沈鹤!现在是本官在审问你,你应该回答本官的问题!而不是胡说八道,顾左右而言他,还蓄意贬低受害的秦颂姑娘!”
“本官现在还在和你好好说话,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逼迫本官对你用刑!”
沈鹤神情不变,眼神依旧不屑:“大人若是想,那便用吧。沈鹤还是那句话,清白之身不可辱,我是不可能认下这个罪的。”
说这话时,沈鹤被捆绑的双手几不可查的动了动。他手指稍挪,便从背后摸出了一根尖利的袖箭。
看向官差的眼神也逐渐变得嗜血、狠厉。
可下一瞬,一道声音却在沈鹤的脑海里响起。
“沈鹤,我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