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意,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被强迫本来就很不堪了,怎么还能允许旁人对我进行二次侮辱?大人,我才是那个受害者,哪儿有官差放着这个禽兽不去检查,反而检查我这个受害者的?”
阮白立即回答:“如果你想,我也可以主动被检查。”
“你——”秦颂被堵住。
官差仔细斟酌了一下两人的话。最终做了一个折中的处理:“那就你们俩一起检查。沈鹤虽然有罪,但此话却没有说错。如果秦颂姑娘真是被强迫的,那身上定会留下许多伤痕。只要伤痕坐实是强迫所致,那沈鹤就没办法狡辩了。”
说完,官差朝身后招了招手,一个妇人便疾步走了出来。
秦颂有些慌了:“大人,我是女子,女子的清白大过性命,我是不可能用自己的清白撒谎的!”
这话,阮白曾经听过,现在再听,只觉得讽刺:“正因为女子的清白重要,所以大人才要仔细断案,万万不能冤枉了秦颂姑娘。”
“冤枉”两个字,阮白刻意咬重了,沈鹤也照做。
秦颂一听,眼底立即闪过一丝慌乱。
妇人走到身边,抬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秦颂姑娘,跟我走吧。”
秦颂不动。
阮白又道:“秦颂姑娘在犹豫什么?莫不是,怕了?”
秦颂声音紧绷,明显的透露着紧张:“我怕什么。”
阮白:“既然不怕,那为何不走?”
“……”秦颂回答不上来。
她转头,狠狠瞪了沈鹤一眼,犹豫再三,还是跟着妇人走了。
“沈鹤。”阮白蹲下身,凑在沈鹤的耳边:“你的身上,没有什么可疑的痕迹吧?”
沈鹤笃定道:“没有,还请狐仙娘娘放心。”
阮白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秦颂去了公堂后面的厢房,片刻后,就低着头走出来了。
妇人走到官差身后,俯身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官差脸色当即一变,看向秦颂的眼神多了几分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