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去想。
沈鹤:“人各有志,心中所想也大不相同,二姐无需妄自菲薄。”
苏意柔摇头:“我并没有看低自己,我不嫁人,不是想要学医,也没有打算经商。我是对情爱失望,不愿意再把自己交给任何一个男人。”
沈鹤敏锐的捕捉到了什么,眉头倏地拧紧。
苏意柔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嘴角的笑意逐渐变得讥讽:“我从前,有过一个喜欢的男子。”
苏意柔是在十六岁的时候遇到潘文艺的,两个人一见倾心,互生情愫。十七岁时,就倾诉心意,正式在一起。
那时候的苏意柔只是一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对情爱、男人都没有过多防备。潘文艺说什么她就信什么,从不怀疑。
潘文艺告诉她,他母亲比较严厉,如果她能上门帮母亲干点活减轻一些母亲的负担的话,母亲一定会喜欢心软她的。
她真信了,便真的如潘文艺所说,在还未议亲的时候就上门帮着潘家干家务,在潘母生病的时候贴身照顾。
任劳任怨,还从不喊累摆脸。
就这么干了一年,潘文艺终于主动开口,愿意上门见苏意柔的父母了。
苏意柔开心极了,连忙回家通知家人。苏家人对此事很看重,在潘文艺上门的前两天,就放下了地里的所有活,专心在家打扫房子,准备接待的事宜。
潘文艺仪表堂堂,又懂礼稳重,苏父苏母见过以后都很喜欢,觉得他是一个值得托付的人,当即就同意了这庄婚事。
可是当苏父问及潘文艺家中父母的意见时,潘文艺却犹豫了。苏父想找个时间和潘家父母商议婚期,潘文艺却支支吾吾的,说是父亲生病,卧床不起,此时不适合议亲。
让苏家人稍微等一等,等父亲状态好一些了,再亲自上门。
苏家人没有多想,只当潘文艺孝顺。不仅支持他的做法,还掏钱买了许多的补品让他带回去,聊表心意。潘文艺深受感动,当着苏家人的面举手发誓,又是承诺会尽快上门提亲,又是保证会一辈子珍爱苏意柔、对苏意柔好。
彼时的苏意柔满脑子都是即将成亲的喜悦,哪里会怀疑其他。
可没想到,在一个月后,潘文艺就突然失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