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不凡,不敢应声,跟着其他婢女转身就跑了。
贺知文这才看向身后的人,脸上犹挂着未退的怒意:
“你怎么会在这?我之前去你家里寻你,却找不见,你这些日子,就待在这督公府吗?”
他还以为她出了什么事,近日来担心不已,若非今日来找卫劭议事偶然撞见,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她竟在卫劭的府上。
陆晚辞自然不可能将自己被卖的事告知他,那对她来说太过耻辱,便寻了个借口:
家中生活艰难,我自然要出来赚钱。恰好督公府采买仆婢,我便进来了。
贺知文蹙起眉头,满脸不悦:“你若是缺钱可以跟我说,何必这般作践自己?你现在就跟我回去,这里不能待!”
陆晚辞摇头拒绝。
她和贺知文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怎能平白无故受他的银钱,那对她来说,是不可想象的耻辱。
却不知贺知文如何理解,竟猛地将她紧紧抱在怀中:“阿辞,我知道你怨我,但是如今不是闹脾气的时候,你相信我,我定会说服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