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是陆晚辞!”
低垂着眉眼的黄莺错过了男人在听到这个名字时,眼底一闪而过的兴味。
“又是她?”卫劭轻嗤出声,这会儿倒也不烦躁了,索性抱着臂慵懒地倚靠着椅背,看着跪在地上的女人。
“她做了什么?”
男人的声音里充斥着冷意,似乎说错一句话便会被拖下去乱棍打死。
“今日午时,奴便叮嘱她循着惯例搬运两盆花卉到都督卧房外,可谁知、她竟目不识丁,直接搬运了一盆杂草过来!”
顶着九千岁愈发锐利的眼神,黄莺胆怯万分,但骑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继续扯谎。
“奴也是不久前才发现的,原想着将那杂草替换掉……”
这也解释了她为何会深夜出现在这里的原因。
卫劭眼神一转,随意将握在手中肆意把玩着的玉如意搁在一旁。
男人姿态未变,径自对着眼前的空气冷淡地开口,“将人给本都督带过来。”
“喏。”一道黑影飞身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