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您。是吧,表公子?”
王元愣了一瞬,马上就从善如流地点了点头。
管事大松一口气,看向夫子:“夫子,该怎么处理,不用我说了吧?”
魏夫子脸色凝重,魏玄这孩子,平时沉默寡言,一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怎么会做出这种伤人之事呢?
他问道:“当真是你?你只有七岁,而王元可是十二岁。”
魏玄平静道:“回夫子,学生每日都会打拳锻炼身体,因此会些拳脚功夫。”
魏夫子叹口气,点点头:“好吧,便罚你一个月禁闭,每日在烈日下站立反省一个时辰。”
云团大嚷:“不是阿玄哥哥弄的呀!”
管事斥退他:“下学了还不回家!那谁?白三羊呢?让他将他弟弟赶紧领走。”
“还有,王元,你不分青红皂白,胡乱指认,罚抄写论语十遍!”魏夫子又说。
王元:“啊?夫子,我胳膊都脱臼了。”
魏夫子:“那就用左手!反正你右手写的也没比左手好多少。”
王元:“……”然后充满怨气地看了眼云团。
哼,死团子,你就装吧,你等着,日后有你现形的时候!
魏玄就这样替云团顶了罪。
但王元对这个惩罚根本不满意,罚站?也太轻松了吧?
很快京城的王夫人就收到了侄子的亲笔信,忽略上面鬼画符一样的文字,王夫人气得心肝疼:
“这个魏玄,可真能装啊。看起来软弱可欺的,竟然这么狠心将元儿的手臂掰断了。”
心腹嬷嬷火上浇油:“太太,不能这样轻易饶了大少爷。他现在敢对表少爷这样,以后就敢对二少爷这样,不趁第一次压压他的威风,以后就不好管教了。”
王夫人正愁没机会呢,立即吩咐下去,收拾行囊,她要亲自过去管教一下这个继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