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好像又没死?
那柄寒光闪闪的利刃,正巧穿过它左耳的洞,钉到了桌子上。
好险好险,洞保一命。
魏玄冷肃着一张脸对它说:
“一副天真的样子,却有人所不及的心思,你这只狐狸果然狡猾。你安分做猫便罢了,如果要对白云团有任何不利,我立马抓了你扔进炼丹炉炼成丹药。”
小狸花两眼泪汪汪,喵呜两声,表示求饶,魏玄才拔了刀,放它出去。
小狸花一路跑到云团身边,钻进书袋里,再也不敢出来。
太可怕了,太可怕了,这个长相精致的小哥哥,也太凶了!
喝完油茶,魏玄让南山送云团回学堂。路上的时候,云团看见不远处胡朱弦提着食篮,一脸笑意地走过去。
“朱弦姐姐怎么来这了?她也来读书?”云团问。
南山:“读书?得了吧,她两三天就往王家少爷那跑一次,又送药又送饭的。”
胡朱弦上次见了王元,就留意上了,时不时地托人打听消息。
这次听镇上衙差说,王公子被火炭烫伤了,何大人亲自送他回来。
胡朱弦得了消息,立即就准备了药膏送过去。一来二去的,两个人熟悉了。
王元那个人,正是爱调戏小丫头的年纪,胡朱弦长得也不错,有女孩往上凑,王元别提多得意了。
但这可惹恼了庄子上的小丫头绿繁。
她偷眼看见胡朱弦提着东西又来了,把脚一跺骂道:
“真是一张狗皮膏药,小门小户的野丫头,还想攀高枝儿呢!”
声音不低不高,恰好叫胡朱弦听见。
胡朱弦也不是软茬子,当即站住脚,回身说:
“你又是哪门哪户的大小姐?哦我忘了,你没门没户,是个卖身为奴的贱籍。”
“你!你说谁呢?”绿繁红指甲指着胡朱弦,眼睛瞪得老大。
“谁是贱籍谁知道。”
“你这下贱的庄稼户!”绿繁刚要拿势,屋里面王元喊起来:
“是弦姑娘吗?我都闻见饭香了,快进来。”
胡朱弦朝那丫头得意一笑,转身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