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沟子里面都能摸到宝贝。”
“啥?”陈老太一听,表情严肃起来,“这些都是陪葬的呀!那可不能当嫁妆,嘿,晦气!”
云团跑到白建章跟前,在他耳边说悄悄话:“爹爹……”
白建章会心一笑,点头同意。
深夜,月至高空,任大哥的那帮兄弟眼睛一眨不眨地守在雷家的片区,防止他们半夜过来藏东西。
而另一边,任大哥的两个弟兄在自家片区周边溜达,冷不防被人从背后用麻袋罩住,拖到僻静地一顿收拾,打晕了过去。
“他奶奶的!这群人白天挖了这么多宝贝,今天夜里咱们给他挖空。快,下水!”雷二郎一声令下,十几个家丁借着月色下水挖宝贝。
十几个人在湖里掘地三尺,直干到天将明。
“噫,这腿怎么那么痒痒呢?”家丁们一个二个都开始抓起来,腿上、手上、胳膊上,很快就抓出了一条条的血印子。
“哎!找到一块!”一个家丁低声吆喝一声,迅速跑到岸上,拿水一洗,是块贝壳大小的银块子。
雷二郎拿在手里,“这湖里还真有,之前怎么就没挖到呢?难不成真是对方的运气好?”
但真是气人啊,对方挖了这么多出来,而他们就挖了一小块银子。
眼看天就要亮了,家丁们赶紧恢复现场,临走的时候,一个个都痒痒得恨不得满地打滚。
第二天,二狗、云团还有任大哥过来后,两个昨天被打昏的弟兄跑过来哭诉:
“大哥,昨天他们肯定到咱们湖里挖宝贝了,给我们一顿打啊!”
雷家却不承认,他们也没有抓到什么把柄。任大哥暗暗按住两个弟兄,“且等今天晚上。”
第二天比赛正式开始。
雷二郎信心满满:“哥,昨天俺们都去挖过一遍了,那两个小湖里啥也不剩了,今天他们肯定挖不到。”
雷大郎点点头,“东西都秘密带进来了吗?”
几个家丁走过来,嘴一张,向他展示满口牙。
雷大郎挨个看了一眼,这些人嘴里乍一看什么也没有,但若是仔细一瞧,就能看见,里面的大牙缝里面,系着一根细细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