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狗拉拉她,“你自从年纪大了不去学堂,整日村里到处野,混得跟个小子似的,看这热得一头汗,跟我回去洗洗换衣服去。”
云团被二狗带回了家,洗了澡被赶到雷漪那边读书练字。
老袁头正好在这边,正跟白老头等人商议婚事呢,二狗将这件事说了出来。
“那胡凌霄嚣张得不行呢,想抢走咱们冰窖嘞。”
陈老太感叹:“这胡家二丫头,跟大丫头真是两个极端,一个不言不语,一个跟火炭似的,她咋恁大的胆子?”
二狗说:“她说她是窦老将军的孙女嘞。”
“啥?”老袁头一口酒喷了出来,“我啥时候有孙女了?”
“什么?你说什么?”大家都疑惑地看着他。
老袁头改口道:“我是说,老窦啥时候有孙女了?”
陈老太问:“咋?你还认识窦老将军呀?”
“咳咳,认识谈不上,我以前当过兵嘛,正是窦老将军麾下。”
“这你还记着呢,你不是脑子好了吧?”
“这年轻时候的事了,还记得,脑子还没有完全好。”
二狗说:“她还说了,明天要去砸咱们冰铺嘞。”
陈老太急了,“这可怎么办?马上咱们家要办喜事了,还闹出这样事,喜事还办得了吗?”
“哦?这么嚣张?”老袁头擦擦嘴,“明天我过去看看,到底窦老将军的孙女长什么样。”
第二天,天未亮,袁泗就带着人来到冰铺守着,老袁头也跟着去了。
天光大亮之后,不少人过来买冰或者冰饮的,这几天天气重新热了起来,燥得人就想喝口冰水。
李天齐和二狗带着伙计卖东西,让桂丫回家去了,怕出了乱子伤到她。
老袁头自己去后面打了一壶李天齐酿的酒来,不过他没敢喝桑葚酒,今天有事,怕自己喝醉了。但随手选的酒,竟然也十分清香。
老袁头加了冰块在里面,喝起来更得劲了。
喝着喝着,他突然一窜,躲到门后面去了。
李天齐往门口一看,原来是胡凌霄带着人来了。
不仅胡凌霄来了,断眉等人也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