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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一边划拳一边喝酒,等月上柳梢,两人才觉得腹内有些疼痛。起初以为是这饭菜不太干净,怕是要拉肚子,慢慢的疼得在地上打起滚来。
与此同时,何季炎也腹痛起来,渐渐直不起腰。
两个狱卒见了,瞳孔一缩,指着那酒菜道:“你在这里面下毒?!”
何景新整个人都懵了,不可置信地看向莹莹。
莹莹面无表情,将何季炎扶起来,往他嘴里塞了个药丸,用水送下去,很快何季炎就好转了。
但那两个狱卒,则开始七窍流血,在地上扭曲爬行,“给我解药!给我!”
莹莹面容如古井一般一点波动也没有,冷眼瞧着一个狱卒慢慢断气。另一个苟延残喘,不停地乞求她:
“求求你了,给我解药吧,我上有老下有小……”
但莹莹似乎等的不耐烦了,走上前去,从袖口里掏出一把小匕首来,插进那人的脖颈,血溅了出来,莹莹眨了一下眼,拔出匕首,将那人送走。
何季炎父子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
平日不显山不露水、不惹人注意的一个小丫头,杀起人来毫不手软,好像是杀一条鱼一样。
“好了,老爷,少爷,咱们平安了。”
何季炎夫子犹自心惊,他俩男的胆子加起来还不如一个小丫头的大。
“可是,这些狱卒死了,咱们怎么交代?”
“这一路上山高水险的,就说是土匪给杀了。”莹莹从狱卒包袱里搜出一包银子并押送文书,“有了这些,咱们自己就能去。”
何季炎这时候也冷静了下来,确实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安全到达地方。
“爹啊,咱们直接跑吧,还去什么边关啊?”
“不行,要去。”莹莹说,“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你根本跑不掉。如果跑了,那就真得斩首了。”
何季炎点了点头,“对,要想洗清冤屈,咱们就得去边关。”
莹莹将两人的枷锁给解了下来,趁着夜黑,父子两个将狱卒给埋了。第二天天一亮,三人就悄无声息离开这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