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内地如此熟悉?”大帅问道。
那军师表情始终冷冷的,“我虽是边郡人,但常年跟着父母在内地做生意,这条河也是走过数回的。”
他继续说:“这条河连通大海,每年都要淤积大量泥沙,不定期清理的话,河道就被堵住了,遇上雨水多的时候,就会出现洪灾。这几年汉人朝廷动荡,朝政荒废,根本没有钱来清理河道,此时必然已经堵住了。”
“军师你真是神机妙算!”
北蛮的两只军队,悄悄地从两边又渡过了河,埋伏在南岸。
此时袁鹏的大炮都在水面上,距离河北岸已经很近了,而主力部队还都在河南岸。
北蛮大帅带着人埋伏在北岸边,看着越来越近的武安军大炮,问那毁容军师:“现在开打吗?他们已经到咱们射程内了。”
那军师眯着眼睛盯着远处水面,“不急,再等一等。”
又过了半炷香的时间,军师说:“可以了,发信号。”
北蛮大帅早已等不及了,命人放了信号弹,嗖一声在空中炸了开,袁鹏还未反应过来,南岸那边已经暴动起来。
北蛮骑兵从南岸两边奔袭而下,包围了武安军主力。
武安军都以为北蛮人早已渡过了河在对面,没成想怎么从两边包围起来了?顿时乱了方寸。
北蛮骑兵一向在近战有优势,打得武安军溃不成军,还有不少人为了逃命跳了河,在水里挣扎,被北蛮人射杀。
袁鹏顿觉中了圈套,“怎么死蛮子没过河吗?谁给的情报?”
身边的副将立即缩了下脑袋,“小将军,他们确实过河了呀,不知道怎么还在对岸……”
袁鹏杀心起,两步走到那副将面前,一刀抹了他脖子,然后一脚给踹到河中,“废物!”
他急忙让人调转船头返回,然而刚调转船头,一枚炮弹就精准地落在一艘大船上,将船连同上面的大炮,全都炸沉了。
“哪来的火炮?到底怎么回事?”
船上的人慌张起来,“小将军,咱们被埋伏了,现在赶紧上岸要紧。”